“凡总，我有两个问题。”
副驾驶上的常庆余撑着头，笑吟吟的看着韩凡。
他没有立刻说需要多少钱，反而转移话题。
“什么问题？”
韩凡有些纳闷，这老常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
“如果，昨晚没有那么多粉丝说他们想在自己的城市喝到森明奶茶。”
“你今天是不是就不会投钱？”
“还有，你是不是从没想过融资？”
常庆余这两个问题是他从一个职业经理人的角度出发。
也是从朋友的角度出发。
想弄清楚韩凡对公司以后发展的大致想法。
“是，也不是。”
“老常，我不想辜负消费者的期望，这是份沉甸甸的压力。”
“公司虽然在赚钱，但也在扩张。”
“以前我想的是慢慢来，让公司自负盈亏，毕竟我也不是印钞机。”
“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走上这条路，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因为我要对公司员工负责、要对消费者负责、要对这个社会负责。”
“所以，我停不下来，该投钱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因为钱的关系阻碍公司发展。”
“并且，在没有找到特别可靠的合伙人之前，我也不会轻易接受融资，更不会去贷款。”
韩凡说着，将车停在了路边的停车区。
严肃的继续说道：“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但老常，我只有一个要求。”
“那就是扩张之余，必须要保证我们的品质。”
“否则，咱们宁愿不急着扩张。”
“因为我的身份是公众人物，不是一般的创业者，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等着我犯错。”
“咱们的目光，要放的长远些。”
车里只有韩凡和常庆余两个人。
所以韩凡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是对常庆余寄予厚望、倚为左膀右臂的真心话。
常庆余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他道：“行，我懂了。”
这次，常庆余觉得自己是真的懂了韩凡的意思。
韩凡经常说要让消费者买到最物美价廉的产品。
以往常庆余还以为韩凡是在营销或者树立人设。
因为以前韩凡都是当着其他人或者观众的面说的嘛。
而现在，二人独处，韩凡依旧这样说。
那就证明韩凡是真TM这样想的！
他压根不在乎挣多少钱，不赔钱就行。
他更在乎的是名声、产品的价值以及消费者的体验。
“凡总，像你这样的创业者在国内市场是个异类。”
“你不愿意合群，还要断了别人的财路，那就注定要被群起攻之。”
“我建议你快点为公司找个专职律师，还有，找到合作伙伴。”
常庆余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正色道。
韩凡的理念是利国利民的，是坦荡正道。
但大多数商人的心都是黑的，譬如，澜雨主机比市面上同级别的产品便宜20%到30%。
这TM不就是不给其他同行活路？
别人会放过韩凡？
“我最近确实准备找律师，你有什么建议或者人选没？”
“至于合作伙伴，你觉得关维民怎么样？”
常庆余虽然是韩凡的手下。
但韩凡绝非霸道总裁。
该虚心请教的时候，他不会不懂装懂。
常庆余回道：“有啊，我知道一个律师。”
“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我的企业法学老师就视其为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