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去了。”程宸看着比他矮半个头的男生，平平无奇的蘑菇头也遮不住俊秀的五官，淡色调的天空像专门为他修饰的滤镜，小时候天天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男生长大了，不仅长大了，还长得非常可口。
可口到有不少女生表白。
还不包括没表白的。
“那我们也走吧，”姚朔耳垂还有点红，他笑了笑说：“明天就我们比赛了，要加把劲。”
程宸想揉揉他的头发，手抬到一半又垂了回去，“……魏思思找你什么事？”
“就……”姚朔咬了下下唇，“找我聊了一些学习的事情。”
“学习的事避着人说？”程宸直接道：“告白？”
“啊。”姚朔没想到这一出，愣愣地点完头才回过神，脸上臊得慌。
看这样子就没答应，不过程宸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答应没？”
“没有，我、我拒绝了。”姚朔不知道为什么被问得有点紧张，都紧张得结巴了。
“嗯，高中就要以学业为主，别想着谈恋爱，”程宸不放心地补充一句：“成绩好也不行。”
姚朔委屈地反驳，“我没想着贪恋爱。”
他们除了睡觉不在一起，一天二十四小时，十四个小时都呆在一块，也就苏牧弄了个什么网恋，别说是谈恋爱，他俩平时连个女字都不常提，他当然知道姚朔想没想谈恋爱。
“我知道，是别人主动的。”程宸若无其事地说：“挺多人的吧，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话题一下又跳出去，姚朔把话在脑子里轮了两圈，逐渐品出味来，“……还没想过。”
程宸说：“那你现在想想。”
“就……就……”姚朔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于是胡乱编了个答案出来，“就比较安静一点吧，性格平和一点，成绩不用太好，但是要上进，我挺喜欢裙子的，希望夏天可以偶尔穿穿裙子，长头发最好，看着有感觉点，不过短头发也不错。”
“哦……”程宸无语片刻，诚恳地评价道：“你要求还挺大众。”
“是吗？”姚朔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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