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礼物准备好了么？”苏牧挤在两个妇女之间，从两妇女的对话之间抽身而出，“到时候可别丢咱们的脸。”
“那必须的，”杨万里艰难地拍拍裤子兜，不小心碰到了前面一个女生的腰，他连忙道歉三声外加被瞪了一眼才堪堪说：“还没打电话吧？等会下车借个手机问问他们到哪了，平遥这大北风吹的能把我脸吹瘫。”
平遥的秋天是一夜间来的，前一天还是烈阳穿短袖，后一天就要外套加秋裤套装。
公交车外的景色被晚霞嵌了层金红色的光，越靠近冬天白天越短，连老北风似乎都吹来了寒冷的气息，预示着冬天的到来。
四人刚一下车，非常神似地一齐裹紧了外套。
他们约在步行街集合，不过准确位置没定，所以要么靠科技的力量，要么就是人工搜索。
刘智说：“老杨，你去超市买瓶水借个电话打打……”
“为什么是我去？”杨万里不满道。
“不用不用借，我看到宸哥了！”苏牧跳起来招招手，大红色的外套在一扎人中特别显眼，“哥！宸哥！你怎么剪头发了？”
为什么这个人的关注点总在头发上？
刘智搂过苏牧的肩，硬生生把他莫名其妙燃起来的兴奋给强压下去，减少了在外丢人现眼的时间。
程宸和姚朔站在步行街入口的一家超市前，晚上的步行街很热闹，人头攒动，但白炽光打在他们身上，两人依旧是全场最亮的崽。
程宸本来是看到苏牧的，听他这么一吼视线又转向了别处，让人产生一种我不认识他也不想认识他的想法。
“姚小朔你也剪了？还挺精神！比你之前的好看。”苏牧扒拉下刘智的封印之手，六人正式汇合。
姚朔修成了齐刘海短发，看着更乖了，简直就是小奶狗本奶，洋气不止一个档次。
程宸就比较简单一点，只是剪短了，不过显得人更精神了。
姚朔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新发型加成，他整个人像在发光，“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我下次也烫个这样的试试……”苏牧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