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校长说也没什么用，他个人认为校长不会因为所谓的同学情和成绩不会下降放在眼里，毕竟这些东西和考进清北的名声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程宸回到寝室，脱掉外套换衣服。
如果姚朔下不来，那就只好他上去了。
虽说半个学期从二百四提到六百九是个很玄幻的事，但可以说他天生聪明，再加上底子好，初中可是年级前三，勉强也说得过去。
程宸勾起毛衣下摆，背包里的电话响了，他垂下手，拉开拉链拿出手机。
他把电话接通，举到耳边，“妈。”
“放学了啊。”尚梓念柔和带有点疲惫的声音传来：“最近怎么样了？”
程宸另一只手还勾着毛衣，他坐到床上，抚平毛衣上的褶皱，“挺好的，怎么还没睡？”
现在是十点零六分，平时尚梓念这个点都睡下了。
“就打电话问问你，前两天考试了吧？你班主任给我打了电话。”尚梓念透过媒介的传播，可以听出她音调里的愉悦，“说你进步了。”
柔软的毛线在手中揉捏，程宸想脱掉毛衣，他有点发闷，“妈，你就为这个打电话过来？”
宿舍里寂静无声，尚梓念顿了顿，声音里的愉悦不见了，不知道是给他气的还是强压了下去，“小宸，在听到你的班主任说你进步了妈妈很开心，前提你不是抄的……当然，我相信你不会抄。”
程宸讽刺一笑，可不是吗，都两年多的倒一了。
“妈，姚朔六百九。”程宸主动打断她。
尚梓念果然接了过来，“对，你班主任也跟我说了小朔，期末很大可能会调去尖子班。”
“我知道，如果，”程宸似是无所谓地说：“如果姚朔不想去，您会跟校长反应吗？”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像是惊讶于他的问题，又或者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