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在的地方最好。”楚卿笑道。
齐蓁：“……呵，嘴巴什么时候吃蜜了。那我问你，你真的没有见过那个侧妃吗？”
楚卿忍不住抬手敲了她一下，“还能不能给我一点信任了。”
“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问问。”
“其实……见过的。”楚卿如实回道。
齐蓁淡淡眯眼，“就知道皇上是在忽悠我，那么个美人儿，就搁在自己的府邸，怎么会不想看一眼呢。”
楚卿失笑，“我见过她，那还是十年前了，她才六岁还是几岁，当时她仗势欺人，把一个小男孩儿的脸给挠破了。我给那个小男孩儿看了看上，听他哭哭啼啼的说，是丞相的千金。”
齐蓁：“……那还挺跋扈的啊。”
“由小看大，想来长大的成小姐，应该也不逞多让。”
“其实我小时候也挺喜欢欺负人的。”齐蓁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
楚卿看着她眼中的亮光，似随意问道：“说来听听。”
齐蓁一时陷进了回忆，也就没有提防道：“我有个哥哥，小时候长得粉团粉团的，明明是个男孩子，却长得比我这个女孩儿还漂亮可爱，穿上男孩子的衣服，更是飒爽英气。我就有点儿嫉妒，趁他午睡的时候，在他脸上用毛笔沾着颜料，画了好几只小乌龟。那个颜料里面加了核桃皮的绿水，很不容易洗，结果那几只小乌龟，就在他的脸上呆了好多天。”
“总算知道小睿像谁了。”楚卿笑道：“有一次，小睿在小辰的脸上也画了画，是一对小兔子。”
齐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