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狼要赚钱,也是情有可原。
她当然不会再要求他一起去挖路。
所以,一离开学校。
李天狼就挑着水桶,收集龙尿兑水,继续跑去给果树灌溉。
小龙今儿个很给力。
还贡献了一坨粑粑。
李天狼如获至宝,立刻利用起来。
龙粑粑的威力就是牛逼。
没等多久。
就有几棵树变得硕果累累,果香四溢。
李天狼立刻将它们摘下来,装袋子里。
“咦,这是……”
他忽然发现,有几棵树,有新鲜的刀砍印子。
除此还有一堆干柴,有点燃的痕迹。
“昨晚有人来这儿搞破坏!”
李天狼脸色一沉。
知道是有人犯了红眼病。
罪魁祸首,自然就是张新兰。
她硬是熬到了凌晨两三点,才一个人悄摸摸跑果林这边。
可惜她忙得满头大汗。
都没能让果林烧起来。
尤其是一场小雨忽然降下,使她心态一下崩了。
只得泄愤般砍几刀,然后走人。
早上就开始不舒服,一摸额头,发烧了。
操!
这算偷鸡不成蚀把米么?
张新兰还是不甘心。
本该养病的她,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挨家挨户的拜访、商议,传播李天狼靠果子发大财的消息。
“什么?一百块一斤,还都卖出去了?”
“原来他赚的那十来万,是这样来的!”
“这凭什么?”
“不公平!”
“走,找村长去!”
转眼间,张新兰集结了一大帮人,冲进苏丹青办公室。
苏丹青一脸懵逼。
不是。
那果林既然是李天狼的,他赚钱跟你们有啥关系?
一细问,她才皱起眉头,觉得有点不好办。
原来。
那些果树是当初国家发下来的树苗,免费送给村里种。
按理说,果树归属权是整个村集体。
当时刘富贵还下了命令,要求每家每户都去种。
不过绝大多数村民,都没鸟他——
有那时间,不知道多插几根稻谷秧苗啊?
这些树苗就这样无人问津。
而林巧家呢,又严重缺乏男性劳动力。
靠她们母女挑粪施肥,不现实。
请男性邻居帮忙,且不说还要给工钱不划算。
单单风言风语,就让林巧她们接受不能。
一合计,她们索性把这些树苗全包了,开荒种植!
以前林巧卖果子没赚几个钱。
村民们也都懒得理会。
可现在……
李天狼捡了这个漏,一天几万几万的收入。
谁不羡慕?
谁不嫉妒?
谁他妈忍得住?
“这些果树,是属于我们所有人的!”
“这些果子卖掉的钱,也该由我们所有人按人口平均分!”
“什么啊,凭啥按人口分?应该按户口分!”
“你想得美!你家户口上就你一个人,凭什么分那么多?”
“你家人口多,就必须多分一笔钱,又凭什么?”
看着他们大吵大闹,都快要打起来。
苏丹青哭笑不得——
这都还没说要分钱呢,你们现在讨论具体怎么分,会不会太早了?
真当那个村霸是好相与的?
……
这一次。
李天狼收获了三百来斤果子。
这就又是三万多块钱要进账了。
他乐呵呵地正要扛走。
张新兰等村民就一涌而至,气鼓鼓地将他拦住。
“苏村长,你们这又闹的哪一出?”
李天狼莫名其妙。
苏丹青揉了揉生疼的脑袋,叹了口气,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等她说完。
张新兰他们纷纷嚷嚷——
分钱!分钱!分钱!
对此。
李天狼只是轻蔑地说道:
“我的钱就在我身上,谁想过来抢,我就弄死谁。你们大可试试看!”
说完,他扛起三百多斤,迈步就走。
所过之处,无一人敢真阻拦。
大家面面相觑,众志成城的气势莫名就要消散。
张新兰不甘心,见李天狼已经彻底走远,就忽然叫嚣:
“这些果树属于我们所有人,我们把它们分了!”
“对对对,把树分了!”
“就不信他敢把我们大家怎么样!”
顿时,大家各回各家,扛着锄头或者铲子,风风火火跑来挖树。
苏丹青眼皮一跳:
“等等,你们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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