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来看着顾向暖，顾向暖看着他，眼神有些吓人。
那人瑟缩了一下，然后继续朝楼上走去。
五楼的警察听到了动静，走到门口，然后看到了顾向暖。
“你这是？”警察看着顾向暖问道。
“中介，看房。”顾向暖如实回答。
“你要在这里买房？”连警察都觉得震惊。
“有什么问题吗？”顾向暖笑道，歪了歪头，然后开口，“一起去看看？”
警察没有开口，朝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和里面的那一位对视了一眼之后跟着顾向暖和中介上了楼。
中介不敢说话，在前面带路。
他是不太清楚为什么这里会有警察，而顾向暖说过她住在五楼，和那个警察似乎都已经很熟悉了。
中介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里，居然还是毛胚房。
“呐，这就是房子，你看看吧，和楼下的格局差不多。”中介开口。
毛胚房，里面什么都没有。
顾向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四处看了看。
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她似乎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她的嗅觉，比常人要灵敏许多。
但是味道不是很浓，不知道两个人有没有闻到。
她看了一眼两个人，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你就没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顾向暖说道。
虽然味道很淡，但是还是能够闻到的。
她说完话，两个人就使劲地吸了一口气。
“没有啊，什么味道？”中介显然神经比较大条。
“你再闻闻。”顾向暖又说。
而那个警察，则细细地闻了一遍。
“好像，是有那么一股味道，可能是关久了，我开开窗子透透气儿。”中介说完，就将窗户打开，然后吹散了房间中的味道。
“你觉得是什么味道。”警察看着顾向暖问。
“就像是肉腐烂的味道。”顾向暖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从小鼻子就比较灵。”
“确实，但是这味道很淡。”警察肯定了顾向暖的话。
“肉？腐烂？这房间里啥也没有啊？”中介说话，开始一个一个房间看。
顾向暖走到了其中的一个卧房，感觉到这间卧房的味道似乎更加浓烈。
环顾了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抬头看向了天花板。
要说不能看见的地方，可能就是这一堵墙了。
天台的门上了锁，这间房子被弃了好久。
抬头一直望着天花板，警察看着她望着天花板，也抬头看着。顾向暖皱着眉头。
“你看出什么了？”警察在一旁问道。
他总觉得这个女孩子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一般的人，怎么会选择在这里买房，况且从他接触到顾向暖以来，她就一直都是沉着冷静的样子。
他还曾经怀疑过，会不会是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是凶手。
但是这几天下来，他知道顾向暖不是。
她确实进了房间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出来过。
“你看，那里的颜色，是不是要比其他的地方要深一些？”顾向暖抬手指着中间的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