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你可知道叶询这个人?”
齐骁占早起后便直接到了隔壁的书房洗漱更衣。
“叶询?”
胡叔乍一听这名字,觉得有些耳熟,但上了年纪的他对于太久以前的事,总是要多想一想才能回忆得起来。
“嗯,据说是叶闻七个儿子中唯一一个的亲生。”
齐骁占再提示道。
“哦!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
想当初,他继承了他爹的才学,在这京城里的众公子哥中,可是最出类拔萃、风华绝代的人物了!
我还记得,当初他一度名满京城,从样貌到才学到礼仪举止,没有谁家是不夸的,都说生子当如叶家子!
当年他参加科考前,大家还一致看好,觉得他日后的仕途必定宏大,但谁曾想,还没考呢,他突然就离家出走了!
那一走,就再没人见过他!”
胡叔经由齐骁占一提醒,这才恍然想起了关于叶询的那些耳闻来。
当年的叶询,确实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几乎家家户户都在议论他,他一度是这京城中各家小姐的梦中情郎,就连府里的那些丫鬟,都少不得要白日发梦地交谈几句。
胡叔也曾听过自家老太爷和老爷讨论过是不是该把三岁时的齐骁占送去叶闻那里开教开教,不过他们还没讨论出个结果,没几天就听说叶询离家出走了,所以后来老太爷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将军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人?
他当年虽然名声赫赫,但他离家出走时,将军才两三岁吧,后来没两年,就没人再提这个人了,将军怎么会知道这个人的?”
自打齐骁占让靖王伪装成徐长风的样子,把人带回齐府,胡叔便是对前朝的事情颇为敏感了,尤其叶询还是前朝大反臣叶闻的儿子,胡叔就更是绷紧了神经。
“哦,也没什么特别的缘由,就是无意间听人提了一嘴,说什么叶闻当年自命才学不凡,却不想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教得如此失败,叶询一走就是十几年,纵使家中大难,也未曾回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