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疼……”说罢,银时随手摆了摆,“总之,随便你了,你只要记住这次委托是赔钱的就可以了,然后事后别去埋怨别人。”
“你去哪里阿鲁?”
“睡觉了睡觉,养精蓄锐可是大事呢。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跟茂茂站在一起的松平公叹了一声说:“似乎没能引出来那个小子啊,可真是遗憾呢。”
“他跟我们这些人不同,即便看不见他的方向但是我也知道,他从来没有停下脚步。那笔直的背影……还真是让人自愧不如呢。”茂茂望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地感慨了这么一番,不过随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然后……他的友人,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茂茂早已经不在了,有的只是一个没用的改变不了国家的将军而已了。”
……
同一时间,江户,一桥宅邸之中。
站在三楼楼阁的某个蝌蚪眉,背负双手淡淡地看着下方提着灯笼,四处搜寻着什么的护卫们,语气平淡地自语着:“一群形迹可疑之人好像在调查我,真是奇怪,我到底做什么了?我不过是想要收拾掉那个坐在腐朽王座上的悲哀之人罢了。
算了,茂茂,这个国家已经没有人站在你那边了。但是站在我一桥喜喜这边的人,爪牙遍布全世界。就算我不离开这里一步,也能轻易砍下你的项上人头。”
话音刚落,蝌蚪眉……不,是一桥喜喜的身后的拉门被拉了开来。
“看吧,新的左膀右臂也到了。”自我感觉良好的喜喜这般说道,“等你很久了,你就是那个…”
刚刚转过头来话还没说完的喜喜迎面便遇上了神威的拳头。
一记重击过后,喜喜吐着鲜血撞碎栏杆像是什么炮弹一样飞了出去并重重地砸到了一旁的房屋墙壁上。
轰!!
就在这时,嘴里叼着烟管的高杉来到了神威的身后。
“喂,你小子干嘛呢?”
“嗯?”神威疑惑一声,而后回过头来并露出一脸乖巧的微笑,“不是说干掉将军就可以了吗?”
看着陷在墙壁之中被揍成猪头的喜喜,高杉淡淡地回道:“那人不是将军,是下一任将军了。”
“那不也是将军嘛。”
“算了,你都那么重创他脑袋了,估计什么也都不记得了。反正也就是个快要坏掉的神轿。”
“什么嘛,原来不是他啊。不过一国之首也不可能那么弱嘛。那他到底是谁啊?”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说着,高杉拿掉烟管,轻轻地呼出一口烟,“只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值得一说的是,直到数分钟过后,不省人事的喜喜才被自己的家臣从墙上抠了下来,并送到救护车上。
……
“原来如此,他是一桥喜喜啊,他就是你在这个窃国游戏中的旗子吗?”说着,神威回过头瞥向倚在门上抽烟的高杉,“不过那么弱的棋子,真的派得上用场吗?如果是我的话,其他的能力暂且不提,我肯定要用一个武力值点满的棋子。”
“正如你所见,”高杉随口回到,“辛苦准备的庆典竟然被这么一个想要得到将军宝座的白痴擅自行动给搅和了(指大殿之上暗杀将军)。最后一招要是走错的话,自己就会成为败寇,还会人头落地,这个公子哥儿好像还不知道这种事。
不过算了,已经投入了这么多,哪怕只剩下一颗脑袋,也要好好利用起来才行。暗杀将军的嫌疑我嫁祸给一桥派了,这样还能引开中央的视线。然后,因为你刚刚的一击,就会让别人以为一桥派也被人盯上成为了受害人,虽然有点儿粗暴,不过这样也不会招致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