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陌伊走到北冥深面前，道：“伯父，轩辕霖死了，就在刚才。”
北冥深瞳孔一缩，许久未开口的他声音有些沙哑：“竟然……死了？是你父亲抓到他的？”
封陌伊点头：“嗯。您现在感觉如何？与墨已经醒了一天了，我刚刚去看过他，他恢复得很好。”
北冥深松了口气，随即，他的目光打量着封陌伊，只觉得心头有太多复杂的情绪。
“小伊，替我谢谢你父亲。”北冥深道：“很遗憾，我和他不能成为朋友，但这辈子也不会再是敌人。”
封陌伊点头：“嗯，我会转达他的。”
“还有，谢谢你为我们全家做的一切。”北冥深叹了声：“如果当年，年少的我能看到今天的一切，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封陌伊没说话，有些东西，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她没有资格替任何长辈原谅。
“我知道，你们和荣家应该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吧？”北冥深又道：“当初，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叶运成全家。”
当年，封承夜的几个兄长死，他其实并未参与，那时候他也年少，更没有回北冥家族。
可是，叶影影全家出事，他的确有袖手旁观。
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羞耻和后悔。
“等我好了后，会去宁国对他们道歉。”北冥深道。
封陌伊点点头。
北冥深不知道，其实叶影影没死，只是这个秘密，只有他们全家知道，而其他人，永远不会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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