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陌修听完，没有说什么。
陆黎笙也不在意，而是道：“所以其实如果我不是刻意，根本遇不到你。”
封陌修转眸：“你想说什么？”
陆黎笙对上他的视线：“我想说，如果我不用任何功利心，只靠着老天给的缘分，遇见你一次，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她唇角微微上扬，眸底带着几分希冀的光，似乎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将自己放在一个比较卑微的地位，来等待一场审判。
封陌修心头也微微诧异，他以为，陆黎笙上车后或许会利用这次靠近的机会，或者强吻或者别的，这不是她以前就用过的手段么？
可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说。
封陌修思考片刻，道：“与给不给机会无关，陆黎笙，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
陆黎笙呼吸一窒，觉得心上仿佛在下着刀子，她却还是问：“那以前有吗？”
她怕他不回答：“我想听实话，即使一点都没有，你也别骗我。”
封陌修却回答得很干脆：“以前有。”
陆黎笙脸色一白，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她喉咙涩然得慌，努力扯出一抹笑容：“那我知道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封陌修不再说话，只目光笔直地看向前方。
陆黎笙也沉默了下来，她想，她这么多年，最不缺的就是勇气和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