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纠结,一面儿上,郑凌瑶觉得自己在刘赫心中之位无人有力撼动;一面儿上,但凡事及盛馥的,便会莫名有些心虚着紧。
“想我们原来都是不知道那盛馥是这般冷的心肠,着实招人怕。因此本宫听得你与她不成了,惋惜是有,但也是庆幸!”
“宇文家的虽然平常,可好处是日后不生枝节。你若嫌她,再多添几个人在身边不也就好了。要才情的,要相貌的,什么样儿的寻不着?”
郑凌瑶看着刘赫脸色不善,自以为此举定能掐灭刘赫心底对盛馥那若有若无的情丝;却不知刘赫正体会着一阵又一阵的悔意催动着气血如巨浪般直拍心口,触之生疼。
“她竟然用簪刺他!她竟然放任他流血不顾!她能这般冷情,那他在她心中也不过如此罢了!孤若早早表明了心迹,齐恪定是无力来争罢?!孤却是为何定要听她那句回来再说,不做坚持?”
“耀焱?!”郑凌瑶见刘赫刘赫愣怔,脸色也是愈发不好,不由得住了口,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可是被惊到了?还是觉得。。。。。。错失了良机?”
是啊!孤确是错失了良机,痛心欲绝,悔不当初。只是,孤岂能说与你听?!刘赫心中哀吼一片:齐恪扮弱演惨赢了她回去,孤不齿!孤不认!孤不服!孤要争她回来!定要争她回来!”
“耀焱?!可是被本宫说中了心事?”郑凌瑶又问,眼神闪烁之中,隐约挟带着几分恨意。
“孤是听你说再多添些人在身边,有些烦闷。凌瑶,你是否有些过分的贤德了,竟然都是不在意。还是孤如今在你心中,已无关紧要?”刘赫的心痛愤恨是真之又切,借着假说辞宣泄而出,倒把郑凌瑶唬怔住了!
郑凌瑶愣怔之后便被欢喜、满足、得意蜂拥,纵身扑入刘赫怀中,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咯咯”地笑出声来:“耀焱!你怎会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们从一早,便是绑在一起的,掰开了哪个都是不会好的。”
“本宫如今不能与你朝夕一处,怕你心苦,就想有多几个合你心意的人在侧,你也好受些。就这样,你也能想到那里去?”
“哪个后宅后宫不是一堆一堆的人?本宫要拿这个说事,将来可要怎么着才好?再说了,论是谁,都是我俩的奴才,哪里有主子跟奴才吃味儿的事来?”
郑凌瑶边说边笑,由心绽放的笑颜犹如牡丹开出了最美的花瓣,国色天香,把人熏得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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