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道长家族两代均是深陷于羽王转世之说不得自拔!难道原来你们父子二人乃是羽王旧埠转世,生生世世都是要追随效忠?”
“这是孽!顺应天命的孽!”东方道士难得没有去接刘赫的茬,显然不想就此与他争辩个高低对错。
“家父曾说,不造此孽,定无后缘!造了此孽,这后缘也是不易!“东方难得正经沉声,意味间满是沉重:“贫道本该是好好的在山里过这神仙一般的日子,只为这父债子偿,才是不得已出世而来!此种辛酸,也不望殿下会懂!”
“孤确是不懂!只为孤至今还是觉得道长此论荒谬之极!”刘赫知他这“孽”说的是已,说的是因此“孽”牵连受死受难之人,而这“缘”,难道说的是孤应要坐在那朝堂之首?
呵呵。。。。。刘赫嗤笑着,你父亲当日之说牵强附会,如今你之说又会是怎样赴会牵强?
“当年家父堪破天机,道是羽王即将转世而生,然命中有凶,怕是要在劫难逃!因此不顾家有祖宗训,执意出世,假扮作了阿尚!”
东方说到此处,忽得一变,又是懒赖无边:“哦,顺带着告诉了殿下,贫道这个,原也是假扮的!”
刘赫失笑,这也值得特地拿来一说?!
“既是为同宗同事,道长为何不跟令尊一般,扮作了阿尚呢?”
“他扮了阿尚,后来做的是孽。贫道是来圆缘的,自然不能跟他一般!又无有别的可选,难不成要扮成了姑子?若扮成了骨子,那贫道的娘子怕是不能答应!”
刘赫心间忽起一股难以言明之感。这东方二五不着的样子,竟是有些像谁!像谁?是有些像了盛为!盛为的城府虽远不及此人,而此人的混赖样子也是远不及盛为,然,终是有些像的吧!刘赫忆起彼时两个多月与盛为的朝夕相处,想起那时盛为开口闭口的“郎舅之情”,一时岔了神!
“殿下!殿下!”东方伸出手掌在刘赫面前晃晃:“殿下难道是在想贫道娘子的模样?趁早别想!她原就是个乡下小娘子,姿容上不得席面!想殿下这样收尽天下美色的,断是不想看她一眼。。。。。。”
“信口雌黄!”刘赫当真是被他说动了气:“孤只是想起一旧友愣神,道长为何偏要扯上自己家眷?!真是不知忌讳!”
“这旧友怕是南边儿的吧!”东方斜着眼问道:“殿下也莫要问我如何猜到!那是因着在大寒朝,并无一人可被称作为殿下之友!”
“道长所言差矣!”刘赫话虽如此,可还是感叹东方所言不虚,自己在大寒潮,确是一友不得的孤家寡人!
“殿下不认,贫道也是无法。”东方摇摇头,小声嘟囔着:“真乃孺子不可教也,死倔死犟!”
刘赫只觉已是无力再与他生气!只想若是最终是要用兵刃来了结两人之“缘”,届时定是要好生出一出这口恶气!
“道长,令尊欲行之事,后来如何?”
“如何?!还能如何?!他一路寻着过来,当然是寻到了羽王欲要托生之地!也就是当日的太子府!待他见了太子,还不及说得什么,便已是吓到了!”
“令尊有备而来,为何会受惊吓?”
“哈!这便是他学艺不精确还逞强之果!他本以为羽王那夙仇,是会生在别处,那劫难是会应在羽王成年之后!不料那前世被羽王屠戮的末世君王,早已转生成年,且今世乃是羽王之父!”
喜欢画斜红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画斜红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