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馥!她们又有哪个能跟一样,说烧王府便烧王府,说让北地郡王在我们这里办学就办学,说让自己弟弟去给北地之人保媒就去保媒,可是有?可有谁敢?!”
“正是你这般的肆意!才是给了刘赫只要与你一处便可以肆意而为的错觉。他借着你的蛮横、莽撞、任性、肆意来偿自己不足之憾!“
“因此他日前说所的让你再择之时,定就是风波必起之日!”
娘子绕了一圈,终是又绕回了正题:“因此诸事凡涉刘赫的,你都应是要与尔永说清道明,不得欺、不能瞒!若是就此能想出化解之法便是最好,最不济的,等风雨来时你们也能携手共抗!这才是夫妻之道呀!”
“可是!”盛馥惆怅再起:“若与尔永把事说尽了,他再就此生出些龃龉来。那日之事,还是留清与我,还有初柳、绿乔一起瞒的他,若就我还好,但凡他知道这许多人一起瞒哄他。。。。。。”
“所以是说!”娘子气恼得头都闷胀起来,“你们一个、两个都是太不轻省!无有一个是能让我跟你父亲安心滋润的!”
“我与你父亲也是议过,刘赫要成事,怎么也是要个一年半载之后。因此等你这小祖宗落地了,你再是挑个时机跟尔永说明也是当得。”
“有些实在不好说之事,比如那傲霜,只说刘赫差人与你送来的罢!再有那他要杀尔永的话,也是托人捎来的罢!”
盛馥瞪大了眼:“可母亲方才还说不得欺瞒了他!”
“是!”娘子终于忍不住,轻轻一掌拍在了盛馥面颊,“我是说过不可欺瞒了尔永!但不欺瞒,你们一个个肇事之人届时倒是能个个无事人一般,只得他一个被坑的倒又要痛不欲生一回!这样纵是有理也成了无理!故此!打诳语就打诳语了!”
“届时你不说!我也会与尔永说!此事可不是你们三人一家儿女情长、苦苦闹闹打打之事,而是有涉两国国运!”
“遵命!母亲大人!定是按着母亲教得说!”
盛馥松下了一口长气,忽觉得自己饿了:“那俩个怎么还不来?!想要饿死我么?”
“少吃些!”娘子一个横眼,“这腰围一日粗过一日,也不怕制好的衣裳都穿不下!”
“不怕!本来褕翟也就宽大,并不会觉得什么!”盛馥摸了摸自己小腹,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我这样的,居然也能做母亲!”
“不如等他生下来,母亲带罢!我并不想带他!”
“胡扯!莫念你们都带得,自己亲生的反而不带了?这又是什么道理?再说我本也不指望你!指望尔永更好!”
“说起尔永,他这阵子总也把自己锁在书房,又是在作甚?”娘子狐疑得很。
“我日日睡着,母亲都不知道,我又从哪里知道?”
“母亲?!成亲了我还是要回来住着!并不喜欢住那恪王府!”
“胡扯!那里以后便是你的家!你是那里的女主子,你得跟你的那些产业一样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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