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怪不得总觉得腿上、臂上被石子儿砸得生疼呢,原来如此!”阿凯有些哭笑不得,“主子瞧瞧!也不知谁人闲得发慌!放了这许多箭矢看着像是要取我们的命,结果却均是些无有箭头的且还用布裹上了。。。。。。”
刘赫借着月光把这箭矢一寸一分看了真切、又是细细地摸索了一遍,“道长、阿凯可曾看出什么端倪?”
“这箭矢的制式从来奴才从来不曾见过!又不像南、也不似北。就连这锻造也是不同,倒比我们的更要精细了些!不管谁是指使之人、定是有钱之极,哗啦啦这么一阵,多少银子便没了!”阿凯这话回着回着便是要三句不离本性--哭穷!
“贫道本就不识俗世众物!更是辨不清了!”东方答得调侃,心里却是揪得发紧,“至少那人并不是要我等的命!”
“难道是南朝至尊所为?”阿凯瞪大了眼,“就为了吓唬殿下?”
“莫要乱猜!定不是齐允!”东方摆摆手,转过身来一双清眼直往山间密林中探去。
“为何定不会是齐允?!”刘赫缓缓而道,“这箭矢精良之极、造价不菲,北地应是无人能制!”
“为何就无人能制?”东方瞥了刘赫一眼,“人家真制了还巴巴来告诉了殿下不成?”
“殿下若要疑齐允、也可疑齐恪呀!或者盛家、甚至盛馥身后那个垂伯!他们可是个个有钱、人人有力造箭遣人,什么事儿是他们不能做的?!”
“其他人动手是会要了孤的性命!故以便只有齐允!”刘赫将箭矢交还给了阿凯,“好生收着!”
“齐允是要藉此示意于孤、也是警醒道长--他虽是与道长有约,然一旦道长是为欺名盗世之辈、并不能先偿了他愿,那他要取我等性命便是易如反掌!且他定是会取!”
“那为何不能是齐恪?!他示意殿下若再扰盛馥他便是要装上箭头来射殿下?!或是盛家?他们亦可如此啊!”
“虽然天道已被你们搅合得乱七八糟、贫道时常参详不透,然殿下还是且信贫道的!此举断不是齐允所为!”
“道长既然参详不透,为何又能如此确信?!”刘赫颇有些不悦。
“殿下若是不信贫道,至终还是要亏欠自己!可是上算?”东方也是不让。
“道长口口声声道不会是南朝至尊,难道是另有内情?”阿凯责无旁贷地要帮着主子说话!
“嗖.......”像是为了映衬三人这剑拔弩张之态,蓦地破空声又起。
“又来!”阿凯气、笑兼有!
“都是小心了!”东方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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