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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八、试隐机(1 / 2)

刘赫勃然变色,“道长为何总要于阻挠孤与盛馥之事上念念不忘?”

“非也!绝非是贫道念念不忘!而是殿下总在苛求不能之事,贫道又怎能不言?”东方“不屈不挠、溯流而上”!

“殿下怎就不想想?!若殿下是盛家女郎再经过前世那些事,般本魂可还愿意与焱羽再续一世之缘?怕是定不会想呐!”

“不然!孤自认她是愿的!”刘赫一通摸索,从怀中掏出了盛馥赠与他的一把令牌,“若她对孤全然无有情义、又何须为孤解囊?且数目诺大至此,纵是孤要买了乞食军与寒军对垒也是绰绰有余!”

“殿下痴傻!”东方啧着嘴、摇着头,叹息不止!

“她是对无有缘分之人--殿下你、才会是这般慷慨!此慷慨因也是只为让殿下在必败中保得性命,得以安生而来!为的是可怜殿下这无果的痴情!”

“试问她可会好端端地去赠与了齐恪这些个?断是不能呀!因他们本就是一家!”

“不是此理!”或是东方所言刺中了刘赫不愿触及之想、就此愈发焦炙,“孤要如何才能使得道长来信、一味阻了孤并非是应和天意之行!”

“贫道都是参不透的天意。殿下神游回来便能参透了?!愈发不能让人信了!”

东方嗤笑着又去舀了一碗参汤来喝,只管不停嗟叹着要待等天明才是有得吃食,而今只能混个水饱......絮絮叨叨地看似再不想接刘赫话头!

然刘赫怎肯就此放过东方?!不说此事除却东方无人可相诉相商,就论他若真要成事又怎能少得东方相帮?!可偏生东方不信、那便是要难以为继!

江淹才尽之下、刘赫猝然间想及东方于他前世之事并不是件件皆知......

“道长稍待再喝、且让孤来告诉了道长究竟是何事才会如此确信孤与盛馥乃是天定姻缘!”

“道长若是真不知的、那就待等知后再判;若是早知而只是充作不知的、听罢了也要给孤一个好些的籍口!”

刘赫哪里知道此举是正中东方下怀--他可是正愁着“不尽知、不好断”呢!

“好啊!那殿下便说来一听罢!”东方摆出一副勉为其难之态、恋恋不舍地放下了破碗!

于是便是一个说、一个听,两人一同再是去到刘赫那“神游梦境”中走了一遭!

然刘赫本就是那等老成有加、活泼不足之人,又怎能将事情说得“绘声绘色”、“活色生香”?可偏遇上东方这么个凡事都要“锱铢必较”弄得分外清晰的......于是一个反复问、一个反复讲,一个反复问了听了还是觉得“不甚细致”,一个反复答反复讲地是不胜其烦......

“故以贫道不曾说错呐!殿下确是已然时机尽失,再不能复得了!”终于是听罢休了的东方掸了掸龌龊青袍上的落灰,心中大定!

“要说焱羽也是足够狠戾.......啧啧啧!难怪殿下今生要有这等磨难,因果呐!”

“难道是孤不曾说得明白?”见东方听罢非但不曾添了半分认同且又要越说越远,刘赫很有些“万念俱灰”之意,“还是道长再寻不出合适之有来阻挠于孤,因此就要胡搅蛮缠?”

“非也!”东方摇了头不够,还摆着手,“殿下稍安勿躁。待贫道来与殿下理上一理!殿下先只管答,不需去想了什么!”

“那世他们死时,都是伤在何处?”

“左胸、右肩!”

“那而今他们带着何伤?”

“左胸、右肩!”

“殿下与盛家女郎初识之时他们可是有此伤痕在身?”

“不曾!他们彼时正闹龃龉!一个在云城、一个在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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