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二娘话音刚落就听得拓文帝与郑贵嫔齐声呵斥!
“陛下!刘赫胆大包天!竟然敢寻个人来冒了妾?他这是做得什么?!妾!妾!”郑贵嫔恼羞又急,一张俏脸被激得通红,双手攥着拓文帝的袍角就要哭出声来,“这人世间又怎会有第二个妾这样的人?陛下定要为妾做主!”
拓文帝摄着一双阴云密布的鸷眼、沉沉地扫向郑贵嫔郑贵嫔,“朕斥之“大胆”是以为刘赫自立为王并分封后宫品阶,而凌瑶所斥的大胆是为怕世上本有可与你比肩之人......”
“朕于凌瑶所想失之千里本也可由,然凌瑶为何如此笃定彼”郑贵嫔“定是能比此郑贵嫔......”
“啊?!陛下说得什么?”郑贵嫔一脸懵懂之色,“那贱婢原不是在说有人似极了妾么?”
“......”
郑贵嫔一派无知模样,倒让拓文帝起了几分自疑、蓦然语滞--她是一贯最在意姿容之人又一直自傲那“天下首美”之称.......莫非是朕急怒之下妄想了她?
郑贵嫔久等不得拓文帝再言、看他神情又是好坏不辨.......刹那间就是气不可遏地朝着二娘呵斥,“贱婢就是想来气死了陛下本宫,故以处处调唆混淆!?你不是怕死?然你若再是要说不清楚始末的,本宫即刻就让人打死了你!”
情不自禁地、二娘在暗地里鄙夷地“赞”了一回郑贵嫔,“当真是个厉害的!这般会做能演,难怪陛下这样老谋深算的也是戳不破她的本性!”
“陛下娘娘明鉴!奴婢不想死,奴婢不敢浑说、不敢诓骗了陛下娘娘。奴婢是那时是怎么听得的、这会儿就怎么禀了陛下娘娘!”
“那两个小子说那郑贵......不不不!是那个不知是谁的女.....女子,身形样貌长得倒与贵嫔娘娘有七八分相似,只是仔细瞧着年岁是大过了娘娘些......”
“除却衣着穿戴、行事、走路、这些个刘赫都要她要学着娘娘来做,就是娘娘会炼丹做药这项、刘赫也特意建了丹房又请了师傅想让她学。”
“他一心只想着让那女子处处都与贵嫔娘娘更像些.......只是她是个天哑、见人无论好歹都一贯只是会笑......走路也是走不像、穿戴也是教不会!丹房里学了些许年,除了会调弄些连那两个小子都嫌弃的胭脂金粉就再不会别的.......因此他们说她除了哑、竟还是个傻的!”
“你!这!你!”郑贵嫔气窘得脸上五色交杂说不出一句整话,就像是二娘在说的并不是旁人而正是她!
“那人被他们称作贵嫔?又被形容比郑贵嫔年长?刘赫府里的小子又怎能分得清年长年幼?”拓文帝冷厉厉的声音自黑苍苍的颜色中出来、分外骇人,“
“回主子!奴婢万死!奴婢禀陛下!”二娘被拓文帝的狠戾震慑着窒碍了一回、狠狠惊出了一声冷汗把自己浸了个凉透--这里与郑凌瑶是做戏,与陛下可全然不是!好死不死地可千万别惹怒了他,他若要说拖出去打死,可是谁也救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