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姨娘苦笑,低声喃喃道:“我倒是想啊,可是老天爷不许啊。”
阿晚隐约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问阮姨娘,她又不说,甚至直接转移了话题,问阿晚,“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阿晚只好作罢,思索问:“姨娘是不是知道玲珑的事情?”
阮姨娘闻言,霎时脸色发白,眼睛怔怔的看着阿晚好半晌。
“大小姐,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坠儿死之前曾说过,玲珑就是在秋卉院的厨房里死的,我想着姨娘进府多年,此事你应该听说过把?”阿晚看着阮姨娘的目光笑说道。
阮姨娘慌忙避开,“玲珑是明开院的丫鬟,我怎么会知道她的事情,大小姐找错人了。”
阿晚叹道:“姨娘,你在害怕什么?我不过问一个丫鬟的死,你为什么这么恐惧?”
阮姨娘矢口否认,“我没有害怕,只是人对于死亡总归是有着忌讳的。”
“我听说玲珑生前与我三哥的关系非比寻常,这是真的吗?”阿晚又问。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阮姨娘摇头。
阿晚又道:“坠儿的尸体被运走的那天晚上,三哥也去了,他还朝着运送坠儿的板车哭了好久,第二天就生了大病,我想三哥应该是想起了玲珑吧。”
“玲珑是母亲安排进明开院的,按理说母亲应该是非常信任她才对,又怎么会将她打杀了呢?而且还死在了我的秋卉院里?”
“姨娘,当时的场景是不是很可怕?我还在墙上都发现了玲珑的血迹,姨娘,玲珑当时一定死的很惨吧?”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阮姨娘霍然起身,惊惧的瞪着阿晚,“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阿晚也跟着起身,目光毫不退缩的看着对方,“因为我想知道真相!”
阮姨娘痛苦的质问道:“你想知道什么真相?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大小姐,你何必呢?你已经得到你母亲的嫁妆了,那些钱足够你好好的过一辈子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满足?”
未经他人苦,才劝他人善。
阮姨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也不知道阿晚曾经历了多少痛苦,所以她会劝阿晚适可而止,劝阿晚就这样像只抽了思想的米虫,浑浑噩噩却假装幸福的过一辈子。
“姨娘,魏氏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你觉得她会让我好好地过完这辈子吗?”阿晚冷声问道。
阮姨娘无力的垂下胳膊,跌坐在身后的凳子上,犹如一朵开败的罂粟花,瞬间失去了它最耀眼的色彩。
“姨娘,你忘了你之前借我镯子的时候跟我说的话吗?”阿晚问。
今日的阮姨娘与那日的阮姨娘简直是判若两人,那日的姨娘曾野心勃勃的告诉阿晚女人就该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否则这一生就白过了。
可是今日的姨娘,却像是被人生生折碎了脊梁,浑身上下只剩下两个字——认命。
“姨娘,你若是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告诉我。”阿晚说道,她能感觉道阮姨娘心里藏着事情,但对方若是不说,谁也没有办法。
“你想对付魏氏,对不对?”阮姨娘忽然问道,
阿晚也不否认,“没错,我就是想利用玲珑的事情做文章,我就是想对付魏氏!”
“大小姐,你想的太简单了,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老爷身边只有我一个妾室吗?”阮姨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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