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蝶也没想到流云力气这么大,竟然直接给她提了起来,躺在地上疼的起不了身。
春妈妈脸都黑了,方才她还存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也许真的是个误会,可是这会儿人家功夫都使出来了,哪还有什么误会啊。
“谁派你来春风楼的?”阿晚沉声问道。
蓝蝶知道装不下去了,索性直接大咧咧的坐在了地上,冲屏风里喊:“你到底是谁,有本事出来说话。”
流云夺过春妈妈手里的鸡毛掸子,朝着蓝蝶背上抽了一下,“我家大小姐问你话,谁让你反问了?”
蓝蝶疼的浑身一缩,恼怒的的瞪向流云,“我都停手了,你怎么还打我?”
“哎哟,你还敢顶嘴?”流云恼怒道,照着蓝蝶的胳膊又抽了一下,“说不说,你说不说?”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蓝蝶实在是受不了,感觉浑身都在火辣辣的疼,只好举手投降。
“其实是落盏当初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监视着春风楼里的动静,凡是听到什么消息都要告诉她。”蓝蝶不得已说道。
“落盏已经失踪了。”阿晚陈述道。
蓝蝶捂着疼痛的胳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旋即义正言辞的说:“就是因为落盏失踪了,所以我才偷偷跟过来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初落盏只给了我一半的钱,还有一半没给呢。”
“你的武功谁教的?”阿晚忽的又问。
一般人怎么可能会有武功。
蓝蝶反倒有些骄傲的说:“我爹还在世的时候是镖师,我可是跟着他走镖的,自然会些功夫,要不是你这丫鬟力气大的出奇,指不定谁赢谁呢。”
“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么多借口!”流云嘲讽说。
蓝蝶瘪了瘪嘴,没有吭声。
阿晚沉吟片刻,说道:“这人不能留,春妈妈,把她扔出去吧。”
“那我的卖身契呢?”蓝蝶没忘记这最重要的事情。
父亲去世之后,她也被镖局赶了出来,一个人骑着毛驴走到哪里是哪里,后来没有盘缠就把毛驴也给卖了,到达平州的时候已是身无分文,就在那时候她遇上了一个老虔婆。
那老虔婆趁着她喝醉的时候让她按了手印,于是蓝蝶就那样稀里糊涂的被卖进了春风楼,要不是因为卖身契在春妈妈手里,她早就溜了。
阿晚找出蓝蝶的卖身契,扔了出去,“滚吧。”
不用出赎身的钱就能拿到卖身契,蓝蝶求之不得,身上也不疼了,麻溜的爬了起来,捡起卖身契看了一眼,确定无误之后,立刻将卖身契撕的稀巴烂。
“哼,本姑娘不奉陪了!”蓝蝶傲气的说完,脚步稳健的出了房门,确定没人跟着她之后,立刻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薛深,跟着她。”阿晚吩咐说。
薛深抿唇,绕过屏风追了出去。
“大小姐...这,她们私下交易,我实在是不知情啊。”春妈妈为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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