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深又怎么会跟阿晚说出自己那隐秘而不甘的妄想呢,当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薛护卫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黎婴从薛深身上收回目光,疑惑说道。
阿晚叹息摇头,薛深没有特别交好的朋友,也不是性情开朗的人,心里究竟藏着些什么事情,他自己若是不说,谁也不清楚。
县衙里。
阿晚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因为近日频繁有人买白水河那边的铺子,导致掌管此事的主簿起了疑心,于是对方在饭桌上将这事当作趣闻告诉了同桌的捕快,一传十很快就传到了李成彪耳中。
而好巧不巧,季昭授和包子桐终于确定了船坊设立的位置,准备买下那几块地的时候,刚进衙门就跟巡逻回来的李继彪撞个正着。
上次在酒楼里季昭授就和李成彪撕破了脸,而包子桐因为李襄仪的事情跟李继彪关系也十分尴尬,于是三人一碰头,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滚开!”李继彪黑着脸,怒叱道。
包子里拉着季昭授的衣袖,小声提醒,“莫生气,大事为重。”
季昭授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盈盈的伸手,“李捕头,请。”
李继彪冷哼一声,带着手下的衙役进了里面。
“不错!”包子桐朝着季昭授竖起大拇指,他们的季二少爷如今性子可真是越来越和善了,这要是搁以往,早就打的昏天暗地了。
“大事为重,走吧。”季昭授用包子桐的话回应道,神态很是随意。
包子桐满意极了,“孺子可教也。”
两人刚准备去找人,李继彪忽然去而复返,右手搭在配刀上,神情凶狠,“你们俩来衙门干什么?”
“啧,你烦不烦,我们爱来就来,关你什么事?”季昭授实在是不想跟对方虚与委蛇,直接怼道。
李继彪显然是知道了什么,“衙门重地,岂是你们想来就来的?”
包子桐连忙上前打圆场,“李大哥,我们就是来办点事,绝对不是来闹事的,你放心。”
李继彪对于包子桐勉强还算客气,但更多的却是瞧不上,“办事?你们能办什么事?”
因为李襄仪的原因,所以包子桐对李继彪算是很熟悉了,此人脾气火爆,而且睚眦必报,是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偏偏季昭授跟对方的冲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想要调和几乎不可能。
而且季昭授现在瞎了眼睛,他们又站在对方的地盘,包子桐除了拉住季昭授不让他激怒李继彪,也没其他法子了。
“嘿嘿,就一点小事,办完我们就离开,李大哥不用在意我们。”包子桐笑呵呵的说道,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李继彪狐疑的看着两人,这时,他身边的衙役突然凑过去在李继彪耳边嘀咕了几句,李继彪神色顿变,像是抓住了季昭授和包子桐的把柄一样,挥手让衙役退下。
“原来就是你们扰乱了白水河的秩序啊!”李继彪重重的哼了一声,眼中露出讥诮的目光。
“什么叫扰乱秩序,李继彪,你这借口找的可真是可笑啊。”季昭授推开包子桐拦着他的手掌,冷笑说。
如果一个李继彪就让他唯唯诺诺,那这日子还混个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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