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承宣盯着阿晚又重复了一句。
阿晚皱眉,“什么真的?”
“不回来,真的?”谢承宣问。
阿晚冷笑,“她挑唆李家婆子给我下毒,她敢回来就是死路一条!”
“死?”谢承宣终于眨了眨眼睛,念叨了一句。
就在阿晚以为他会再说什么的时候,谢承宣突然古怪的“咯咯”笑了起来,然后兴奋地手舞足蹈朝着远处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着:“报应,报应,都是报应,哈哈哈哈......”
“哎呀,少爷!三少爷!”小丫头急得跺脚,匆匆给阿晚行了礼就追了过去。
白温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嫌恶道:“真是个疯子。”
春和轻叹一声,随即想到了什么又说:“大小姐,重宛虽然跑了,但她的卖身契应该还在府里,要不要报官?”
“报!当然报!”阿晚毫不犹豫的说,“去官府就说重宛偷了主子家的贵重物品,我们谢家愿意悬赏重金抓贼。”
重宛跑了,阿晚只能试图从那婆子的嘴里再撬出一点东西来。
阿晚回了秋卉院,让流云给她端了个椅子,她准备慢慢地审问婆子。
“说吧,你为什么会有‘逢水翘’?”
这药可是连大夫都不知道的,她一个宅院里面的老婆子怎么会知道?
婆子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怯懦的说:“是,是祖上的手艺。”
阿晚笑了一声,“祖上的手艺?你家祖上是当大夫的”
婆子点了点头,完了又补充一句,“世代行医,后来家道中落,老奴就卖身为奴了。”
“出了你这么伤天害理的不肖子孙,也难怪家道中落。”阿晚讥讽道,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芳。”
阿晚挑眉,冲白温说:“你本家?”
白温鄙夷道:“我们白氏可出不了这种人。”
自称白芳的婆子闻言看向白温,又快速低下了头,为自己辩解说:“大小姐,老奴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真不知道重宛是拿药来害您的啊。”
“除了‘逢水翘’,重宛还跟你拿过什么吗?”
白芳回想说:“重宛看着温柔娴静,实际上她的性格十分偏激乖戾,所以老奴也不喜欢跟她打交道,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对吧。加上这次,老奴一共卖过三次药给重宛。”
“另外两次是什么药?她都用在哪里了?”
白芳老脸发红,“第一是‘相思方’,第二次是‘合欢散’,至于用在谁身上,那还用问嘛,当然是三少爷!”
这两个药光听名字都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但让阿晚心惊的还是白芳后面的话。
“你说她把药用在了谢承宣身上?”阿晚问完顿时就感觉后背都窜了寒意。
白芳理所当然的说:“重宛喜欢三少爷喜欢的发疯,这两种药都有关男女情事,所以自然是用在了三少爷身上啊。”
“我的天......”春和难以置信的掩口道,脸色发白。
一旁的黎婴和几人不明状况,尤其是流云,见春和那惊恐的样子,好奇问:“怎么了?这两个药吃了会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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