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这个,你为什么要把黎婴支开?”季昭授说的一本正经,仿佛自己就是被阿晚给占了便宜。
阿晚抿唇,忍着笑意说:“你少胡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回去?”
“唉,阿晚你怎的如此薄凉,正事说完了,就要把人赶走了?”季昭授一脸痛心的说道。
活像个被人欺骗了感情的小媳妇。
“那你要怎么样?”阿晚也知道他独自一人出来一趟不容易,便纵容着季昭授演戏。
“刚刚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得加倍奉还,否则总觉得是我吃亏了。”季昭授佯装出一副深思熟路的样子,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不正经的话。
阿晚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哪能同意这事。
季昭授却急了,“黎婴好像回来了,我听到脚步声了,哦~阿晚不会是想是让我在黎婴面前——”
阿晚被他说的心里一急直接凑了过去,在季昭授脸颊如蜻蜓点水般 轻轻碰了一下,就飞快的离开了。
季昭授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这样行了吧?”阿晚气恼问。
季昭授不由捂着面笑了出声来,“阿晚你实在是,哈哈哈......”
“你干什么,存儿还在睡觉呢,你别笑了。”阿晚嗔怒的拽着季昭授的衣服,“有什么好笑的,不是你自己威胁我的嘛...哎呀你不许笑了!”
“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季昭授捂着嘴,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意,顺势握住了阿晚的手掌,“你啊,真是小傻子。”
“季二少爷,您看这些够不够?”流云抱着一大袋的糖雪球进来问。
见来人是流云,阿晚松了口气,在某种时候,流云可比黎婴可靠多了。
“够了,我就带回去给母亲和行岁尝尝。”季昭授笑着说,心情显然十分的不错。
直到季昭授离开之后,阿晚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宿睡不着,才终于想明白季昭授为什么会笑成那个样子,因为对方的意思根本不是让自己亲他,而是他来亲自己。
所以......
“哎呀,丢死人了。”阿晚拉起被子直接将整个脑袋都给包裹了起来。
翌日。
平州因为一封“联名上书”而掀起了轩然大波。
而事情的缘由正是十二坊,但之所以会引起整个平州乃至周围城镇的注意,皆是因为掀起这场风波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应天书院的学子。
或者说是正准备去应试的秀才们!
“疯了,这些人都疯了不成!将自己的仕途置之不顾,竟然妄图以蚍蜉之力撼动大树,真是不自知死活!”
此刻,县衙内。
浑身肥肉的王县令正急得团团转,虽然是秋日,但他脸上依然大汗淋漓,多看一眼桌上的物件就多一分怒意,便是一旁的师爷也不敢多嘴,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是个木头人。
“混账!混账东西!”王县令越想越生气,但是又实在是找不到解决的法子。
别看这些人现在只是一群穷酸秀才,但他们可是应天书院出来的。
经过这次秋闱之后,其中不知道要诞生出多少举人出来,这些举人在明年指不定又会出多少进士,到时候这些人一旦做了官,只需往圣上那里参上一本,他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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