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道:“既然没有讼师,就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季昭授、包子桐、谢子衍,对于马峰洋的话你们有什么想说的?”王县令问道,不是说了只是将季昭授和包子桐送进地牢吗?怎么冒出个“谋反”的罪名来了?
别说围观的百姓,就连王县令自己都吓得不轻。
“一派胡言。”季昭授道。
“狗屁不通。”包子桐道。
“子虚乌有。”谢子衍道。
没有承认就好,也是,傻子才会承认这种事情。
王县令松了口气,转头问马峰洋,“你说的可有证据?”
马峰洋胸有成竹的说:“当然有,而且人证物证俱全,请大人先传唤我的人证。”
“传人证上堂。”王县令喊道。
不一会儿,人群中就走出了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此人年过花甲,头发斑白,但从行动来看还算硬朗。
包子桐咬牙嘀咕,“我去,这不是你家看门的老头吗?”
季昭授冷笑,“胡说,明明是你家看门的老头。”
一旁的谢子衍无奈的张了张口,叹道:“这是书院看门的老头。”
两人均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
“啪!”
王县令问道:堂下何人。
“草民田农拜见大人。”自称田农的老头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神色惶恐。
马峰洋道:“大人,此人乃是应天书院看门的老伯,就在两天前,他亲眼看到季昭授几人就在书院后面的亭子里讨论如何做文章威胁官府,蛊惑民心。草民所说的物证就是最近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些文章!”
王县令问:“田农,本官问你,马峰洋说的可是真的?”
田农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是,是,草民亲眼看到季昭授几人围坐在亭子里,也听到了他们说要写文章抹黑威胁官府的话。”
王县令这会儿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今文昊城就在外面看着,他不可能放水。可是同样的,季先生和胥院长他们也在后面看着啊,不管是给他们定罪或者是不定罪,总得得罪一方。
王县令硬着头皮继续问:“本官问你们三个,田农说的这话是真的吗?”
季昭授嗤笑说:“简直是一派胡言,倘若我们真的有心谋反,怎么会不去找个更加安静和隐秘的地方,却要光天化日之下在书院谋划?”
“就是,书院人来人往,是个傻子才会在哪里说事情。”包子桐附和。
田农着急说:“大人,草民真的听见了,您别看我头发已经花白,但是我耳聪目明,是不会听错的。”
谢子衍一脸正气的说:“整个书院的人都知道我与季、包二人不和,我怎么可能跟他们在一起谋划事情。”
“我说马峰洋,你什么秉性,书院里谁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想报复我和昭授上次将你打了一顿吧?”包子桐走过去,伸手就要推搡对方。
马峰洋脸上丝毫不见慌乱的神色,反而一巴掌拍开了包子桐的手,凶狠说:“包子桐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现在的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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