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
“陪我说说话吧。”
如意噘嘴，“我沉睡了这么久，好无聊喔。”
她想了想，问：“我变成人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呀？”
她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明煦。
明煦笑，他伸出手去刮了刮少女的鼻尖，宠溺道：“阿荔是小傻子。”
如意瞪他，“好好说，不许插科打诨。”
“我说的是真的。”
明煦笑着揽过她的肩头，二人漫步在林中，“还爱哭，动不动就红眼，跟你以前很像。”
“才不是呢。”
如意反驳，“我以前哪里是小傻子？哪里是小哭包？”
“阿荔。”明煦站住了脚，如意也随他一起站住了脚。
“怎么了？”如意侧头看他，眸子闪了闪，“你是不是又要说那些我不爱听的了。”
明煦艰难开口：“的确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都说了不是你的错，你怎么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揽呢。”
如意叹了口气，她一脸认真地看着明煦，“哥哥，我希望你明白，当初那件事，是我自己自愿并且很乐意去做的，如今落得这副模样，也是命数，这是劫数，你该明白的。”
“可倘若不是我，这劫数也就不会出现。”
少年嗓子有些艰涩，“你......你本不应该是如此模样的。”
“好啦。”
如意笑了笑，“这副模样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事事都是祸福相依的，我成了凡人，也不全都是坏事儿。”
她忽觉眼皮有些沉重，“哥哥，我又要睡去了。”
明煦搂过她，浅浅一笑，“睡吧，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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