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许久不见的明煦。
“我当然知道啦。”少年摇头晃脑,对着如意挤眉弄眼,“这叫水逆。”
如意:嘎?
她一脸茫然。
“笨。”明煦拿着扇子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这都不知道。”
舒雁上前斟茶,笑:“我们也都不知道呢。”
如意捂着额头,听罢,便抬了抬下巴,道:“他们都不知道,你怎么单说我笨?”
“就说你笨。”
明煦懒洋洋的摇着扇子。
如意噘嘴,“哼。”
“将要回长安城了,你心情怎么样?”少年用扇子抵了抵抹额。
如意:“你还不是跟我一样笨。”
明煦:?
“我肯定不想回去,也舍不得祖母啊。”
少女撑着下巴,耷拉着眉眼,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明煦道:“多大点事儿,等回了长安城我日日来寻你,可好?”
“说得轻巧。”
如意叹了口气,两只手捧着脸蛋儿,愈发显得娇憨,“在幽州你可以进出我的院子,在长安城就不行啦,这儿有祖母在呢,在长安城,他们必定要说什么男女大防等等,可是轻易见不到的。”
“怕什么。”
明煦唰的一下打开扇子,他微眯着眼,看着香炉,道:“我自有我的法子,不劳你费心。”
的确,他如今进出弯弯楼,都有应老夫人的示下,可谓是轻轻松松,也没有人敢乱嚼口舌。
可是在长安城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