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进了屋来，“姑娘，今儿个荔枝没有了，等明日早些时候我再去领。”
如意嗯了一声，“不碍事。”
她想了想，歪着脑袋看着舒雁，“舒雁姐姐，母亲怎么还不来？她是不是被我气急了？”
按百里娇的性子，只怕是早就气势汹汹的来寻晦气了。
“姑娘不必搭理她。”舒雁神色淡淡，“总之她今日会来的，但姑娘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如意耷拉着眉眼，“可，我擅自离开，母亲一定会很生气的，这样想来，好像是我的不是了。”
舒雁叹了口气，她刚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换了另一幅说辞，“姑娘可记得早上发生的事儿？在夫人门口。”
如意眨了眨眼，道：“我记得呀，我打了那个婆子一巴掌。”
她神色无常，瞧不出什么来。
舒雁点头，“姑娘做得对，明明大姑娘就可以进去，而姑娘却要站在院门口苦苦等着，这是什么理？”
说到这儿，如意也很生气，“我也觉得，早上的时候，我的脚痛得不行，脑袋又疼，那婆子居然说我装病，可是给我气坏了。”
她气鼓鼓的说：“早知道就多给她两个巴掌了。”
“姑娘打人的时候真厉害。”舒雁夸她。
她顿时小脸红扑扑的，有些害羞，“也不是我打的啦，是那奇怪的法力驱使着我动手，不过我自己也觉得很厉害呢。”
舒雁笑出声来，她抬手摸了摸少女的发髻。
又过了一会子。
别芝进了屋来，她道：“姑娘，夫人来了，正在院门口等着。”
如意一愣，她不想见百里娇，但又不得不见，她转头，看向舒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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