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呀。”少女摆了摆手，满不在乎，“没事儿，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我们两姐妹现在其乐融融，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
应莲华摇头，“可是莲心，我还是想要说清楚。”
“那你说，我听着呢。”
“还记得你们刚从幽州回长安的那几日。”
少女语气不疾不徐，像是在诉说故事，娓娓道来，“那晚我们相见，不由针锋相对，恶语伤人，分明是亲姐妹，却用最尖锐的言辞去刺伤对方。”
那晚应莲心还记得，二人之间的气氛的确算不上太好。
应莲华看着她，一字一句道：“那晚，你说六妹妹是傻子，说你自己顽劣不堪，我刚想否认，才道了并非是三字，你便急忙打断我的话，认为我未尽的话是在维护她，可是莲心，我当时的原话是‘你言语有失，并非是顽劣不堪’，你还记得吗？”
她这一段话，又将应莲心拉回了那一晚。
那时她才回了长安城，姐妹二人相遇，她指责应莲华去看应如意却没来看自己，所以姐妹二人才会起了争执。
当时的对话是怎么样来着？她努力回想。
“你怕我将你拒之门外，就干脆直接不来瞧我，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这些年来，你有尽过一分做姐姐的心吗？恐怕没有吧，那是当然了，因为你满心都在那个傻子的身上，如何能瞧见我这个顽劣不堪的妹妹呢。”
“你言语有失，并非是......”
“她并非是傻子吗？”
......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当即眼眶有些湿润，嘴唇嗫嚅，“我......我当时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是我不对，是我伤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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