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继续逛着，期间有人认出阿荔来，便对着她指指点点，亦或者是投以或嫌恶、或惧怕的目光。
多半是因为柳颐宁那事儿。
“这些人可真讨厌。”单夭夭气呼呼的扫了一圈儿，“看得我都想把他们的眼珠儿给挖出来，实在是太令人心烦了。”
阿荔倒是一脸满不在乎，“有什么心烦的，你甭搭理就是了。”
程殷殷转头看她，问道：“六姑娘不会觉得心中膈应吗？”
“你唤我如意就好了。”
少女挑眉：“不膈应啊，这有什么好膈应的，蠢的是他们，可不是我。总有一天，有的人会意识到自己的蠢，有的人则是一蠢再蠢下去，无可救药。”
几人都笑了起来。
“没看出来，如意还是如此毒舌。”向坞娇面上的笑意明盛了几分。
单夭夭问，“你这是夸她还是贬她呢。”
“自然是夸奖的。”
向坞娇刚话落，面前就突然窜出来一人。
红衣衬得他愈发妖孽。
来人正是李斟，他摇着扇子，笑嘻嘻的看着女将军，吊儿郎当问道：“向姑娘，许久不见了，不知可否能同行？”
程殷殷睁大了眼，他们......
虽然都知道这李大人心悦向将军，可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单夭夭哼笑一声，她看着少年，道：“我们可都是女子，就你一人？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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