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叫囚禁呢。”盛琊笑着执起她的手，“我可不认为这是囚禁，这是救赎，是你救赎我。”
“说真的。”少女未将手抽出来，她侧目看向阁楼外，笑，“若我能回到过去，我一定不会救你。”
她眼底半分笑意都没有。
“是么？”
盛琊伸出手去，将她搂入自己怀中，喟叹一声，“你就这样忍心那个名叫鸭子的小少年就那样死在雷雨夜、或是风雨欲来的傍晚吗？”
“我怎么不忍心呢。”
单夭夭冷哼一声，“当时我若是没有救他，现在就不会有疯子像失了神志一般将我囚禁起来，你说，我为什么会不忍心。”
“夭夭，你别急，我会放过你的。”
盛琊将下巴放在她的肩窝，忽而笑了起来，“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也是孩子心性，总是拉着我到处闯祸。”
他性子较为冷静沉稳，而单夭夭的性子活泼又好动。
因而那个时候，少女总是拉着他去闯荡江湖，闯了不少祸。
幸好，那个时候单夭夭的法力逐渐长进，能躲过一些灾祸，而在那个时候，盛琊作为半妖的血脉也在渐渐显现。
“不记得了。”单夭夭面无表情，“而我也不想记得，那样的事儿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不止与你，我与许多人都有那样的回忆，所以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件令人难忘的事儿。”
“这样啊。”
盛琊叹了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了，“夭夭总是能找准我的心脏，在那敏感又脆弱的地方插刀，真是令人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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