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荔坐直了身子，看着他，没有说话。
“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少女郁闷的挪开了视线，“我还是应如意的时候，你老是欺负我，逗我，还爱惹我哭。”
明煦笑出声来，“不能怪我的，那时候，你太可爱了嘛，我没能忍住。”
“日子一晃就过去了。”
阿荔靠在马车壁上，双手环胸，怅然道：“若我们是人，这日子啊，一眼就能望到头，可我们不是，日子怎么也看不到头，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没有尽头。”
“你知道在现代，你这种情况算什么吗？”
“算什么？”
“叫活腻了。”
“？”
少女微眯着眼看他，“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你我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生得也招人，这些年来，你可有在外边儿找过相好的？”
送命题来了。
明煦突感背脊一凉，他大脑正极速运转，“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呢。”
他说得非常笃定。
“真没有？”
“真没有。”
见她不信，他忙伸出手来发誓，“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发誓，我是真的真的没有有过相好，我有的第一个相好、最后一个相好，都是你，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么可能有别人。”
“那你怎么解决？”
明煦茫然，“解决什么？”
“咳。”
阿荔有些不自然，“需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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