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方卓神色淡然地道。
“方卓……”陈婉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姜晓慧的凄惨遭遇，动了恻隐之心，朝方卓低声道：“要不你再试试吧。”
“试什么试？要是打了，她转头就告我们怎么办？”方卓翻了个白眼道：“没看见她亲娘为了给她保驾护航专门开了一个律师事务所？”
“我不会！”姜晓慧气急败坏地道。
“我也不会，方先生，求你了，就再试试吧！”刘芸哭着哀求道。
“烦死啦！说了不要哭了！你们都在我面前炫耀吗？因为我不会哭！是不是！”姜晓慧太阳穴疯狂地跳动，显然她此时已经处于神经异常之中了。
“你不打我是吧？我打你的女人！”姜晓慧忽然一咬牙，直接跳到了陈婉莹面前，忽然伸出手掐住了陈婉莹的脖子。
方卓一把想要将陈婉莹拉过来，然而陈婉莹却出乎意料地停在了原地没有动。
“你……”方卓顿时明白了陈婉莹的意思，这小妮子多半是同情这个姜晓慧了，想让自己再试一试。
“算了。”方卓只能无奈地站起来，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姜晓慧的脸上。
“啪！”
李长庆面颊疯狂抽搐。
姜度升和刘芸则是猛然哆嗦了一下，不忍又期待地看向了被打飞倒在地上的姜晓慧。
然而他们期待的并没有出现，姜晓慧被打翻在地上，只是吐了口血，却是什么变化都没有，愣了一下后，姜晓慧猛然站起来，朝方卓怒道：“不是这样的！刚刚不是这样的！你根本没打对地方！再来！”
“妈的，真是见了鬼了！”方卓哭笑不得，一时间都搞不清楚了，这女的之前还喊打喊杀，现在居然求着自己去打她，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
本来方卓压根不想管这件事，其实以他的医术，大约明白姜晓慧的问题所在，真想治愈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很可惜有绝地天通的规则存在，方卓可不能出手。
而寻常手段也治不好她，方卓唯一的办法，只有对这个女人的大脑造成一定刺激，才能让这个女人暂时恢复正常。
回想起最后一巴掌所拍的位置，方卓大约知道了这个女人头上的某个位置。
姜晓慧再次踉跄着走了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眼神中带着挑衅。
得，还上瘾了，方卓这次没有拒绝，一脸不耐烦地伸出手，随意地手指在姜晓慧的脑袋上用力一点。
“呃？”姜晓慧有些呆滞地看了眼方卓：“这算什么？”
“你大脑控制感性意识的器官并没有损坏，只是被其他大脑组织给抑制了和神经的接触，我刚刚那一下已经打开了，你暂时又可以哭了。”方卓直接拉着陈婉莹朝出口走去。
“你说什么啊？别走！你先说清楚啊！”姜晓慧见状，顿时慌乱地朝方卓追去。
然而姜晓慧本身就受伤极重，这仓促之下，直接一个不小心便是摔在了地上。
如果是之前，姜晓慧摔这一下连眉头都不会皱，但是这次确实截然不同了，姜晓慧只觉得摔的地方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这个疼痛瞬间席卷整个大脑，紧接着便是不可抑制地惨叫道：“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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