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稳地坐下，对上一双喷火的眸子。
“滚！别挨着老子。”殷冉的声音很好听，可以语气很不友好。
“没有其他位置了，所以我不走。”秦芊芊摇头，“你要是受不了，你自己走。”
她的声音不小，听得周围的人倒吸了一口气。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这么跟殷冉说话！
殷冉惺忪的眸子变得有些清明，他盯着秦芊芊看了两秒，说了句操，然后真的起身走了。
所有同学：“……”
他真的走了？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走了？
“秦同学，校霸的尾巴你都敢捋，在下佩服，佩服！”一个身材高大，长相粗狂的男同学朝她拱了拱手，然后起身走了。
除了他，另外还有两个男生也一起离开。他们三个都是殷冉的小跟班。
物理老师看他们四个走了，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看到下面蠢蠢欲动的学生，敲了敲讲桌：“现在还没到放学时间呢，我们继续复习这一节的知识。”
他这么一说，下面的学生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聊天的聊天，睡觉的睡觉。
“叮铃铃……”
中午放学铃声响起，物理老师立即收拾东西走人。
秦芊芊没有去学校食堂吃饭，趁着中午的空档去学校外面处理了些事情。
下午两点，她回到教室，发现那些同学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看到她进来，都对她指指点点。
“没想到她成绩竟然烂成这样，比我们都还差！”
“就是，还是从乡下来的，就是一个土包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