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五年前,田小萌肯定会无措的支支吾吾不敢答。此刻,她对他的性子不说了如指掌,也算摸得八九不离十了。她深知,他能开口问她,就表明他即使有着滔天的怒气,也已经被他压了大半下来-----这种情况下,他基本无害!
她垂下眼皮,不由的长叹。心里略有不忍,对他!
时至今日,她可以确定,他对她的忍耐依然在不断突破着底线!
“以后,不再抽了!”她像是安慰他,也像是在发誓。
说完便自顾下床出了壮壮的小房间。
酒醒了,满地的狼藉还是要收拾的。
田小萌找来笤帚将自己刚才抽了满地的烟头清理干净,酒杯拿到厨房刷了。而后拿来毛巾将飘窗的矮桌擦了个干净。
田小萌做这些的时候,凌子烈就站在玄关,双手插在裤带默默看着。他从来不知道,毛躁如田小萌,做家务来也可以这样有条不紊。
“酒醒了吗?”见她收拾停当,凌子烈终于开口问。
田小萌背对着他,站在飘窗里,手里拿着刚刚擦桌子的抹布,听到他的声音,她本能的背后一紧。
她沉默,他就当她默认。
稳稳的步子踱到她背后,与她保持仅一拳的距离。田小萌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和他微微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