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带他过来。”慕倾歌冷声道。
没一会儿，人被带上来，慕倾歌直接问道：“你说前古尊把另外一半解药毁了？”
“回，回夫人，正是，那天前古尊毁解药的时候，小的在场，看到了全过程。她的而幸福还问为什么不全部毁掉，她说留下一半，说不定哪天能保命。”
慕倾歌挥了挥手，让人把这个人带下去继续审。
她坐在主位上，看着手里一般金蚕蛊毒的解药，没有全部解药，这一半的解药几乎等于没有。
她按了按眉心，算着夜亦宸和姬湳意快说完事了才回去。
“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慕倾歌问道。
夜亦宸摇头，把她揽过去组坐在自己的腿上道：“不饿，就是有点累。”
慕倾歌心里一紧，夜亦宸以前从来不会说累的。
“那要不要睡一会儿，我陪着你。”慕倾歌轻声问道。
“不用，让我抱一会儿便好。”夜亦宸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道。
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慕倾歌艰难开口道：“另一半的解药，姬韵清很早之前就毁了。”
对于这个结果，夜亦宸没有任何惊讶或是难过。
他嗯了一声道：“意料之中。”
“这一半的解药，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慕倾歌低声道。
“这个解药是用紫心做的，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幺幺。”
“嗯？”
“说好的，要多笑。”
慕倾歌转过去，面对他问道：“可是我现在想难过一小会儿。”
夜亦宸抱紧她道：“那我陪你一起难过，就一小会儿。”
“好。”
“幺幺，你有想过以后吗？”夜亦宸声音沙哑问道。
慕倾歌一愣，苦笑道：“想过。”
“想怎么过？”
“我不想待在王府，我要回去陪爷爷和爹娘。”
“挺好的，在王府，只能一次次提醒你我不在的事实。”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慕倾歌扬这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天色黑了下来，房间里没有电灯，仅凭月光看见彼此。
夜亦宸轻抚着她的脸，她用脸蹭着她的手，目光流转间，皆是不舍与遗憾。
“幺幺，不可以随我而来，不然我不会理你。”
“你想得美，我大好年华，才不要随你去！”
“如此，便好。”夜亦宸松了一口气道。
“夜亦宸，你说上天让我穿越过来，就是看着你的生命在我面前流逝吗？这未免太残忍了。”慕倾歌看着外面挂着月亮的天道。
“它让我来到你身边，是莫大的恩赐，却又连几十年都不给我们。”
“至少这两年，我们是幸福的，是开心的。”夜亦宸道。
“它是在告诉我们，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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