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指向了那累累白骨之处。
玄云圣尊看向那坑洞之中，眸色渐冷：“魔皿。”
白薇点了点头：“之前在曹家镇守的柴玉关外，我便击杀了一个魔皿，而那次还顺着魔皿重创了利用魔皿吸取魔力之人，当日找白芷挑战，便是因为想要看她到底是否有受伤。后来的事情，圣尊大人也看到了……”
可现在最难办的事情，便是没有证据。
如果让玄云圣尊直接处置白芷，根本就不可能。
上次刨开灵根，确实没有发现魔元，若是直接对白家出手，逼迫白芷认罪，却无法证明其修魔，便是逼迫白家造反，也会对玄云圣尊的名誉有所损伤，到时候势必会引起整个玄灵界的动荡。
一旦玄灵界内再生动荡，会死更多的人。
不管是玄云圣尊，还是她，都不愿意看见这一幕的发生。
“恳请圣尊借窥天镜一用。”
若是以窥天镜来向世人展示白芷修魔，甚至打造魔皿残害玄灵界孩子的事情，那么便可证实白芷的罪行！
玄云圣尊淡淡道：“不可。”
白薇皱眉：“为何不可？”
她想要拿到窥天镜，因为窥天镜不止能够证实白芷的身份，还能够让她知道云霆去了什么地方。
她想过玄云圣尊不会轻易借出这天地灵宝，可没想到……他竟然拒绝的如此干脆。
玄云圣尊淡淡道：“窥天之镜，可窥天。可……窥天是有代价的！”
他便用过一次窥天镜，也就是那一次窥天，他得知了自己的天命之人乃是玄灵界白家嫡女——白芷。并且，他为那一次窥天所付出的代价便是情缘坎坷。
窥天所付出的代价，并非是你愿意付出什么，便是什么。
你所付出的代价是随机的，可能只是一场小疾，也可能是半身不遂，可能是横生意外，更有可能是无疾而终。
你所要看到的东西对你越是重要，对你日后生活造成的影响越是大，你付出的便越多。
这件事对于薇儿的影响到底有多大，他不得而知。
可这种随机的代价，单反是对薇儿有伤害的东西，他都不会眼睁睁的看和发生，所以这种东西，他是绝对不会让白薇去碰的。
凤卿听见这话，也是惊到了：“要付出代价？什么代价？若是严重，那绝对不可！”
开玩笑，没有什么东西比他的小薇儿更重要！
白薇扬眉，直接跪下，郑重道：“还请圣尊告知到底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若是白薇力所能及，白薇势必要抓出那个在玄灵界胡作非为的凶手！。”
想要取之，必先与之，这本就是世间万物不变的道理。
想要获得怎么可能不付出呢？
不管是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去承受。
玄云圣尊皱起了眉，却没有说话。
他并不想拒绝白薇，因为他知道，白薇生性执拗，若是拒绝，并不一定有用，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答应。
可若是答应，他也绝无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薇接受随机的命运代偿，付出代价。
“将窥天镜借给你是绝对不行，但是若是你想要寻到真相，本尊可以以玄灵界圣尊的名义将一切大白。”
白薇微微一怔，看向玄云圣尊。
他使用窥天镜便意味着他要为止付出代价。
他到底是如何想的，是因为窥天镜宝贝，舍不得外借，还是他担心自己付出代价？
想来想去，应该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追星却道：“圣尊，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