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傅教她的话,皇帝要问起她就这么说,果然,师傅料事如神,皇帝果然问起。
皇帝听得不悦的道,“珍珍郡主一个姑娘家家的,何苦练剑这么辛苦,留在国师府弹弹琴,赏赏花,锦衣玉食的养着不好么!
朕封她为郡主,就是为了她能过得幸福开心,你竟然将她送去了听雪山庄那种苦寒之地!
早知这样,朕就留她在宫中养着了!”
夏心心恭敬的道,“小徒儿她从小练剑,吃苦耐劳惯了,陛下不必担心她,等她回来了,微臣必定让她进宫给陛下请安。”
皇帝还是冷着脸,瞪他一眼道,“哪有小姑娘喜欢吃苦的,小姑娘就该锦绣膏粱的宠着,有你这样做师傅的吗!
等她回来,朕看她也不必住在你国师府了,就住宫中!”
夏心心实在是不明白,皇帝对自己的好感是怎么来的。
心内十分狐疑,面上也只能恭敬的应下,“陛下说得是,等珍珍郡主回来,她要是想要住宫中,微臣绝不阻拦!”
皇帝冷哼,“你还敢阻拦呢!”
“微臣不敢!”
夏心心再次恭敬一句。
皇帝看着他一脸逆来承受的样子,到底是没有再骂他。
两人无声的走在了御花园里。
夏心心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尽量不开口。
皇帝心事重重。
梁国步步逼紧,红月国又没有抗衡的资本,叶相和国师两人还不能统一意见,他感觉自己快要成了一个亡国的皇帝了,拿不准主意,也不想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