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楚知南那一瞬间,他似是一只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所有的委屈在顷刻间系数而上。
这个娃儿……
便是正月里,那个唤她姐姐,给她放鞭炮得那个孩子呀!
她心在那一刻间被触碰到了最柔软之地。
在他的眼里,她成了他的唯一。
楚知南缓步上前,走至他的身边,蹲下身子,揽着他微微颤抖的身子,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到极轻,“别怕,姐姐来了!”
那一刻,小家伙的情绪瞬间爆发,窝在楚知南怀里再也克制不住得大声哭了起来。
楚知南一边拍着他的背,再看向那些受惊得孩童。
“我乃南燕长公主,你们且将此间之事一一同我说来,我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替你们将恶人绳之以法!”
她的声音不算洪亮,但落在众人耳里却似是一颗定心丸。
所有孩童一同跪在了她的身前,哭着高声道,“求公主殿下替我们主持公道!”
……
刘家庄子的主院内,一袭宫装的楚知南坐在院里的椅子里,怀中抱着一个孩童,神情严肃。
院中间,以刘德全为首,跪着刘家庄子大大小小的一众仆人。
两侧是一众围观得公子小姐们。
楚知南凤眸眨动,一边抚慰怀里得孩子,看着刘德全冷声道,“刘大人,你可有话要说?”
方才那孩子已将事情原委全部招来。
“本官行的正,坐得直,有何话可说?”他冷哼声,“此事是本官做下如何?每个人本官都有卖身契,既已是我刘家得家仆,本官想如何,那是刘家家事,与殿下何干?”
“家事?”楚知南起身,将孩子放置在景微怀中,缓步走至刘德全面前,居高临下,“你同本宫说此乃家事?身为朝廷命官,竟可作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你竟还与本宫说此乃家事?倘若我天朝命官皆是尔等之辈,岂不是天下大乱,名不聊生?”
“那又如何?”刘德全冷笑,“既是本宫买来得奴仆,莫不是还能犯法不成?”
“你以为呢?”楚知南眯起眸子,“事已至此,刘大人仍不知悔改,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呸!”刘德全一口唾沫直接朝楚知南飞了去,“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本事大,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公主罢了,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上有相爷与太后娘娘撑腰,你如何治本官之罪?”
楚知南侧身一躲,躲开他那飞来的恶心东西。
而后抬脚,一脚揣在了他的脸上,将人直接踹到在地,“笑话,做了恶事还想有人撑腰?你当相爷与母后都如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
话落,她扫视众人,“诸位,你们当以为如何?”
一个是公主,一个是朝廷官员,他们看戏便看戏了,若真牵扯到自己身上,也怕引火烧身。
那几个受害的孩子窝在一处腿脚发软,一听刘德全如此辩解,生怕他们仍会回到之前的日子,便一同跪下来同楚知南磕头。
“求殿下救命,我们不是甘愿被卖的,是被人贩子拐来得,求公主殿下救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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