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楚知南这才算是满意的未曾作甚。
那一戒尺下去,立刻在唐如溪的脸上肿了起来,瞧着甚是浪费。
待得打完五个戒尺,她脸上已见红色。
张氏心疼得不肯再下手。
回身撇了眼楚知南,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便有狠心接着打了戒尺。
那戒尺落在脸上疼痛难忍,唐如溪疼得张不开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张氏又回头瞧了楚知南一眼,见得她未说话,便又颤着手打了三尺。
那三戒尺下去,她的嘴角已溢血。
唐如溪的脸已肿得十分高大,连张嘴都有难。
如此,楚知南终是说话了。
她起身,眼中满是邪魅,“唐二姑娘,日后可要记得谨言慎行,今日本宫心情尚好这才不多追究,倘若有下次,可就不是张嘴这么简单了!说不好,全家可都得受你牵连呢。”
话罢,他同余下三人道,“走罢,回府用晚膳了!”
三人听得,立时跟在了楚知南身后出门。
待得四人走后,张氏立时抱着唐如溪哭了起来,“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你受苦了啊!”
唐如溪泪眼涟涟,唔唔唔地哭出声来。
唐江鸿从地上缓缓起身,揉了揉自己膝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唐如溪凶道,“你这脑子莫非是被驴踢了不成?那熙乐公主是何人你莫非不知晓?当初连成王都敢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上去招惹?”
“况且,如今整个皇朝已掌握在了天家手里,谁人不知晓陛下对她纵容得无法无天?!成王早前谋反被贬为庶民在寒窑受苦,平安郡主关入白雀庵永世不得出庵堂,你巴巴跑上去找甚不快?往大了说,你与成王一脉相近,便是起了谋反的心!一个谋反的罪名扣下来,咱们全家都要为你陪葬!”
一口气说完这些,他听唐如溪哼哼的声音小了些后,便继续不瞒地抱怨道,“你如今名誉如何能再经得起折腾?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绣你的花,不该招惹的人你莫招惹,否则……我唐家没你这个姑娘!”
话罢,一甩袖子离开了正厅。
因跪得太久,踏门槛时险些跌跤,幸好管家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
“刚刚真是爽得很啊!”出了唐家二房门,唐柳终是得到了说话的机会,搀扶着楚知南的手开心道,“他们家平日可横了,我看着他在你面前吓得不敢抬头的样子,可真是开心得很!”
“他算不得唐家正统,又如何敢与我叫嚣?”楚知南回道,“加之如今小澜掌权,连正统唐家都需辅佐,他一个旁支算甚?唐如溪去看楚苒苒乃是事实,我若往大了说,道她们真心起了谋反心思,唐江鸿能如何?”
不过就是案板上的鱼肉罢了。
“妙啊!”唐柳就是开心,“从小唐如溪便能叫我恨得牙齿痒痒,如今总算找到了几分大仇得报的样子,心里就是爽得很!”
说着,她又皱眉想了想,“不过,这楚苒苒,是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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