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凌和阮如墨都笑吟吟的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新年红包。
用红布包起来的，摸摸厚度，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银票。
韩小丫高兴的接了，又看向了姚无量。
姚无量有些尴尬，尤其是听到那声‘舅奶’，更是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就去看阮如凌，却见他神色如常，像是没听到一般。
莫名的，姚无量有了些自己被认可了的错觉，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似是也不那么在意那个‘舅奶’了。
可随后就发现自己好像没提前准备。
今天刚到阮府，就被阮如墨拉出来了，来之前他都不知道是来韩将军府，自然也没提前准备。
对上韩小丫那笑吟吟的样子，姚无量一时无措，伸手摸了摸，直接摸出怀中的一沓银票，想了下，又分成了三份，分别递给了韩小丫韩小山和苏石头三人。
“谢谢舅奶。”
又是一声脆生生的‘舅奶’，姚无量的脸都红透了，轻咳了一声，微暗的眸子睨了阮如墨一眼。
阮如墨摸了摸鼻子，连忙严肃道：“乱叫什么，之前不都是叫姚舅舅吗？”
韩小丫却是一本正经的道：“之前不知道二舅爷和姚舅舅是一家啊。”
阮如墨：“……咳咳咳……以后叫姚舅舅。”
姚无量也忙点头：“对，叫姚舅舅。”
就算是要叫舅奶，那也应该他是舅舅，小墨是舅奶，这般想着时，他又睨了阮如墨一眼。
那一眼，让阮如墨下意识的别过头去，脸微红，不敢和他对视。
“咳咳咳……”
边上的阮如凌轻咳了两声，警告的看了眼二人，就走过去同冷大夫一起说话去了。
姚无量在阮如凌跟前可不敢放肆，即便是他在朝中地地位要比阮如凌更加卓然一些，也依然不敢。
他只默默的跟在阮如墨身边，目光又落到了韩小山身上。
韩小山脸上还有些红点，却也只剩下了淡淡的红痕，看这样子应该是好了的。
想到外面传言的韩小山得了天花，整个将军府的人都染上了天花的消息，姚无量不禁摇头。
不过，小墨这外甥女的医术也着实是了得。
因为是和阮如墨有关的人，韩小山当时的情况他也是特意了解过的，当时的御医们都说治愈的可能性不大，甚至连两成的把握都没有。
可现在……
以前，阮如墨和他说苏红珊的时候，并没说过她会医术，直到今年秋，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人们口中的神医了。
姚无量不觉得一个人能这么快就成了神医，除非她原本就是会医术的，只是一直没显山漏水。
不过在阮如墨的口中，他这个外甥女一向是很厉害的，现在不过多了一样医术，倒也没有让姚无量太惊讶。
可现在，看到她连太医都没把握的天花都治好了的时候，心里还是难掩惊讶。
有阮如凌和阮如墨还有姚无量来一起年守岁，这个年更热闹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