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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昨日之事兒差點兒讓燕家頃刻之間就覆滅啊,好在我燕家向來行得端坐的正,加上宮裡的貴人扶持,算是化險爲夷 了。只是當下,這宮裡頭對絹帛布料的要求越來越高,所以啊,咱們燕家能不能還坐穩皇商這一把交椅,就看這一次能夠跨的過去眼前的難關了。”燕鴻淵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心底裡又燃起了一絲豪氣干雲。
“相信老爺一定能夠率領燕家化險爲夷,讓我們燕家一直穩坐皇商這第一把交椅的。”蘇金生笑了笑,不太明白燕鴻淵突然間爲何又彷彿是回到了當年年輕時,意氣風發、敢打敢拼的模樣兒。
“老了,不比當年了,這人啊,就要服老。對了,即日起,對那些禁軍可要好生相待,特別是那禁軍都頭葉青,一定要以禮相待,萬萬不能怠慢了。說不好啊,他可就是咱們燕家的救命稻草了。”下車的時候,在燕府門前,攔住蘇金生的燕鴻淵,鄭重其事的對蘇金生說道。
蘇金生心中一凜,但瞬間便喜悅之情涌上心頭,自己從第一次見到禁軍都頭,便以禮相待,頗爲看重,現在看來,自己的眼力並沒有後退啊,識人、看人還是很準的,不像那司徒鬆,自從當了護院總管,就覺得自己已經二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攪亂了朝堂之上的平靜,使得朝堂重臣互相猜忌,使得金國與大宋,彷彿受了蝴蝶效應一般,局勢開始變得暗流涌動的罪魁禍首葉青,顯然並沒有意識到,他自己爲了幫助白純解圍,不知不覺的已經開始真正的介入到了歷史的軌跡當中。
當然,他也更沒有意識到,從這一天開始,他在燕府、湯思退、王淮的眼中已經越來越受矚目了。
此刻的某人,依然還在小我的世界當中,跟燕大小姐討價還價,進行着最後一次訛詐行爲。
鐵器作坊燕傾城答應了,上好的瓷器也答應了葉青,但令燕傾城搞不明白的是,以上兩樣以及一些零碎的東西,跟研製顏料有什麼關係,跟做蠟燭又有什麼關係,或者是這些跟做他說的那個更加光滑的肥皂團,又有什麼關係呢?
葉青自然是不會告訴他,原本他心中以爲的太平祥和的臨安城,竟然也是處處存在着殺機,甚至就連白純,在湯鶴溪找了她一趟後,都知道要用那把野戰刀防身了。
所以葉青像燕傾城提出要一個燕家在城裡的鐵器作坊,完全是因爲一己之私,至於要那些瓷器也只不過是爲了作爲容器,在沒有玻璃的情況下,葉青也只能勉爲其難的,拿這些上好的瓷器作爲化學實驗的容器等等了。
“需要多少時間?”燕傾城答應了葉青那寫了滿滿一張紙的要求後,語氣冷冷的問道。
這麼東西跟條件,燕傾城不用想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不少是葉青參雜的私貨,但奈何她並不懂這些,所以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禁軍坑自己了。
“說不好,快的話一個月,慢的話三個月,有時候這玩意兒也得靠運氣。”葉青滿意的手下幽兒遞過來的契約,有了這張燕傾城親手書寫的契約,燕家在臨安城的瓷器鋪子,還有鐵器作坊,自己就可以隨意進入、隨便拿了,當然,只要讓人家鋪子的掌櫃的登記上就行了。
燕傾城自然是不會全部相信他的鬼話連篇,但這個時候她也無可奈何,畢竟這些事情,就像剛纔眼前的禁軍所說的那些話,對於自己來說,聽的都是雲裡霧裡的,完全聽不懂。
特別是一些名詞,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平生未聞、見所未見,所以只能不甘心的點點頭,一隻手在袖子裡擰着自己的手帕,就像是在掐眼前的禁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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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那揹包呢?裡面的那些東西我還要用。”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亙古不變的理兒。
“還沒弄好呢。”燕傾城看着眼前那張寫滿密密麻麻字的紙,下意識的說道:“怎麼,你有急用?”。
“也沒有什麼急用,我嫂子讓我拿回去呢,弄好沒弄好你先給我就是了,破兩個洞也不礙事兒。”葉青有些奇怪,看樣子燕大小姐好像不怎麼願意還他揹包似的。
不過最終,還是讓幽兒把那揹包拿了過來,葉青接過揹包後,一開始甚至沒有注意到,那揹包的兩個破洞之處,竟然有一個已經被縫上了,而且還繡了一朵像是剛剛綻放的蘭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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