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儒雅、從容,眉宇之間又帶着一絲的睿智跟威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後世的退休高官!
當然,這是葉青對燕鴻淵的評價,也是他第一次見到燕鴻淵時就如此認爲的。
這跟燕鴻淵是不是好人,是不是一個真正的重利商賈沒有任何關係,更跟如今自己喜歡上他唯一的掌上明珠,更是沒有關係。
王倫笑了笑,坐在三嬸酒館的一個角落裡,看了一眼對面的葉青說道:“你小子真不老實,在人家府裡做了不到一個月的護衛,就把人家的千金給偷走了。唉……難怪太上皇會看上你,而非是其他禁軍呢。”
“這都哪跟哪兒啊,兩者……兩者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吧?”葉青喝了一口酒,但王倫卻是要了一壺茶,這裡的酒太次,他喝不習慣,何況這一次出宮,是悄悄出宮,最好還是不喝酒。
王倫似笑非笑的看着葉青,而後說道:“禁軍就如同臨安城的禍害一樣,特別是被僱傭到商賈豪門的府裡後,更是變本加厲。不過……人家頂多是跟丫鬟眉來眼去的,你倒好,直接找人家小姐下手!咱家佩服佩服!”
“您這話就有點兒……我們這是純潔愛情,不是您說的那麼那個什麼啊。”葉青老臉難得一紅,經對面的王倫如此一說,他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兒,對不起燕鴻淵那個退休老幹部呢?
“咱家懶得理會你那是愛情還是什麼。”王倫擺擺手,意思是換個換題,而後打量着小酒館喃喃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有點兒太摳門了?請咱家喝酒,就來這種地方?你現在缺錢嗎?就不能請咱家……。”
“我現在去斜風細雨樓可以平趟,全程免費,但是我帶您去,合適嗎?”剛纔王倫拿他跟燕傾城的事兒揶揄了他半天,於是現在逮住機會也要擺王倫一道。
聽完葉青的話,王倫瞬間臉就綠了:“你小子現在都敢拿咱家開刷了,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是吧?”
“開個玩笑……嘿嘿,剛纔您調侃我半天,我這不是沒憋住嗎,要不下一次,一品樓,我請客!如何?”葉青嘿嘿笑着,然後急忙給王倫倒茶。
“呸,一品樓,就是涌金樓咱家也不稀罕……我呸,你小子給咱家下套兒!”王倫本意是想說自己什麼樣兒的高檔場所沒去過,但不想不經大腦的反駁,一下子把自己又坑了進去。
“嘖……這您自己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您不能什麼不順心都衝我來吧?”三嬸兒做的豬頭肉,特別是豬耳朵,是葉青最喜歡的下酒菜。
“算了,咱家不跟你計較了。”王倫有點兒鬱悶,這小子的嘴皮子也太溜了,時刻都得提防着點兒。
不過對於葉青拿青樓跟他開玩笑,他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何況他也知道葉青並非是惡意中傷,只是兩人如今見面次數多了,互相之間熟悉了之後,而變得關係越來越隨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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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今日從靈隱寺找到你,是有正事兒跟你說。”王倫看着一盤子豬頭肉,眨眼間的功夫,就被葉青全部吃完,不由的有些懷疑,眼前這吃豬頭肉的葉青不會是頭豬吧。
“您說,小子洗耳恭聽。”葉青把那光溜溜的盤子對着櫃檯揚了揚,夥計立刻跑過來拿走手裡的盤子,還不等王倫說話,又是一盤豬頭肉給端了上來。
王倫無語的看了一眼那豬頭肉,以及自己對面的那頭豬,翻了下白眼說道:“咱家有一事兒相求,是咱家的私事兒。”
一邊說着話,王倫一邊從袖袋裡掏出了一張千兩銀票,按在桌子上遞給了葉青,原本尖細的嗓音變得有些深沉道:“不論是你去時路過揚州,還是回來時路過揚州,幫咱家去趟揚州城,把這銀票送給這一家的主人。”
“銀票拿回去,事兒我幫您辦。”葉青低着頭如同一頭豬,看都沒看王倫推過來的銀票數額,直接推了回去,手裡的筷子繼續不停的夾着豬頭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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