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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誰?”桑昆斜視着葉青,倔強的眼神裡充滿了不甘的味道。
他確實沒有想到,自己頭一次來到中原,來到大宋,竟然就敗在了一個宋人的手裡。
“宋人,禁軍葉青。”葉青自我介紹道。
門口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武判在泗州的皇城司禁卒,以及老劉頭帶來的人,已經徹底把這家妓院給圍了起來。
一陣雞飛狗跳、鬼哭狼嚎之後,整個妓院只剩下葉青跟桑昆所在的房間,還有兩個身上未穿衣的男女,此刻戰戰兢兢的坐在牀上,望着牆邊兩個殺氣騰騰的高大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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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叫脫斡,是你們克烈部的可汗,與乞顏部已死的也速該爲結義兄弟,也就是你們稱之爲的安答,而你與鐵木真同樣結爲了安答,對不對?”葉青繼續確認着桑昆的身份,他可不想弄錯了身份之後,給自己帶來麻煩。
桑昆隨着葉青的說話,眉頭則是越皺越緊,他實在是沒有料到,在大宋朝竟然還有對草原部落,如此瞭如指掌的人,特別是對自己的一切,竟然是如此瞭解。
“你……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桑昆說着吞吞吐吐、半生不熟的漢語,不過好在,雖然發音不準,但倒是足夠葉青聽明白了。
葉青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被老劉頭帶人嚴守的門口,又低頭看了看散落在地的衣衫,而後拔出插在牆裡的野戰刀,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了牀上瑟瑟發抖的兩人,沉聲道:“穿上衣服出去。”
此時不論是那男子還是那女子,也顧不得房間裡還有兩個男子存在了,急忙坐在牀上胡亂的穿着衣服,而後驚慌失措、連鞋都忘了穿的就匆忙跑了出去。
桑昆此時才緩緩轉過身,看見葉青拿起自己那把被打掉落在牀上的彎刀,正在打量着,於是問道:“你找我到底想幹什麼?”
“你爲什麼來我大宋?你們跟夏人到底想幹什麼?”葉青回頭看着桑昆,而後看了看手裡明亮的彎刀,痛快的扔給了桑昆問道。
“如果我不說,是不是會死?我的同伴如何了?”桑昆並沒有回答葉青的話,不論是神情還是眼神,依然是帶着粗狂的冷漠跟野性。
“一點兒皮肉傷。”葉青回答道。
“但我不會出賣朋友的,夏人是我的朋友。”桑昆面無表情的說道。
葉青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竟然呵呵笑了起來,而後看着桑昆笑道:“這話或許你可以騙騙夏人、金人,但你騙我就沒意思了。你們韃靼人,就連金人都不放在眼裡,又怎麼會把夏人放在眼裡?現在是在我大宋的地盤,這家妓院如今被我們包圍,夏人李吉去的那家妓院,同樣是有我大宋的禁軍,你不說也可以,在泗州死幾個人,誰也不會當回事兒的。我知道拿死威脅你沒用,你不是怕死之人,所以我也不會威脅你。”
“我們的目的不是你們大宋國!”桑昆皺眉說道,他發現宋人確實難纏。
就像李吉所說的一樣,跟宋人一起的時候,千萬不要跟他們玩心眼兒,因爲論起陰險狡詐、城府心機來,沒人能夠玩的過宋人,跟他們一起打交道,千萬不要講道理,只要你的拳頭硬,能夠讓他們感到害怕,比什麼都好用,也就足夠跟宋人談任何條件了。
但如今拳頭不如人家硬,自己還被人家堵在了房間裡,這與夏人告訴他的,宋人性格軟弱完全不同。
“我是來幫你的,請你相信我的誠意。”葉青看着桑昆緩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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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什麼?”桑昆疑惑道。
包括老劉頭在內,以及神色極其複雜的武判,都不知道葉青跟桑昆最後到底在房間裡談了什麼,更不知道葉青離開的時候,在脫離了衆人的視線後,爲何一下子變得齜牙咧嘴了起來。?而在泗州城另外一邊,泗州知州沈法以及夏商李吉、金人刑部侍郎蒲盧渾,此刻正在泗州城最大的妓院內談笑風生、風花雪月。
而最爲引人注目的便是金人蒲盧渾,此刻雖然左擁右抱,但眼角的傷痕以及一臉的陰沉,則是讓夏人李吉一直是戰戰兢兢的在旁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