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手臂處傳來一陣疼痛,只見掛在手臂上的趙青,正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臂。
左手飛速向前,一把抓住趙青的臉頰一捏,因爲臉頰的疼痛,讓趙青不得不鬆開嘴,而後不等她怒目看向葉青,就被葉青原本捏住下巴的手掐住了脖子。
騰出來的右手剛要一巴掌扇向趙青的臉頰,那邊搖晃着再次站起來的趙師雄,有些分不清楚東西南北的吼道:“放開她……。”
呼啦一聲,正廳的大門門版被撞碎,趙師雄瞬間飛出了廳裡,隨着廳門口的臺階往下滾去。
如同提小雞仔似的,把趙青夾在腰間,絲毫不顧趙青胸前的豐滿,在他的腰間蹭來蹭去,率先走出正廳,不等滾落臺階的趙師雄起身,一腳便踩在了趙師雄的胸口,望着前方几名翻牆進來的五河軍兵卒,冷冷道:“敢上前一步,趙師雄必死無疑!”
“放開我!”一直在葉青懷裡掙扎的趙青,使勁的拍打着葉青的胸口,但無奈此時的葉青,就像是魔化了一般,根本感覺不到那雙無力的小手,給他胸膛帶來的疼痛。
“殺……殺了……他,我趙師雄保你們榮華富貴!”被踩在葉青腳下趙師雄,氣喘吁吁、含混不清的說道。
“住手!本國公乃是信王之子,聖上賜封到揚州的防禦使崇國公趙師淳。若是誰敢上前,本國公定不饒恕!一同視作連同趙師雄勾結金人的同夥!”崇國公趙師淳在虞允文的陪同下,語氣還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
而就在此時,潑李三率領着一幫人也已經衝了進來,與那幾十名五河軍的兵卒開始對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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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允文看看葉青這邊已經無大礙,於是立刻命令道:“李三,拿下廳內揚州提刑使兼市舶司使李習之,此人與趙師雄合謀想要謀害崇國公,如今已經被我們堵在了廳內。”
聽到虞允文跟崇國公的話語,原本就遇到了很大阻力的五河軍官兵,此時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聽誰的。
但就在李三的身後,突然間傳來他們將軍的聲音:“住手,都給我住手。”
話音落地,只見潑李三身後的幾個禁卒,捆綁着那剛纔說話的將軍,走到了衆人跟前。
而此時腳下的趙師雄,看着自己一手栽培的將軍,已經被葉青的人拿下,只能躺在地上無奈一笑,而後眼光望向葉青的同時,卻看見潑李三正命人向廳內去拿李習之。
走到葉青跟前的時候,趙師雄看着那彷彿有些熟悉的面孔,突然躺在地上驚叫道:“你是李寶?當年背嵬軍的李寶?”
潑李三神色驚變,就像是不經意間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而後被嚇了一跳似的,急忙望向趙師雄,而後才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李寶早死了,我叫潑李三,並不是什麼李寶。”
“不可能,你就是李寶,如若你不是李寶,爲何會跟他在一起?”躺在地上的趙師雄,看着葉青把踩在胸膛的腳拿開,同時也放開了懷裡他的閨女趙青,急忙起身指着另外一個隨同潑李三走到葉青跟前的禁卒說道。
“他是誰?”葉青沒理會趙青那想要把自己碎屍萬段的目光,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從潑李三身上,要發現一些秘密了。
“你不認識他?但他們爲何卻聽你統領?”趙師雄起身後,又恢復了他那憨厚、質樸的氣質,但看向葉青時,則如同他的女兒趙青一樣,眼神中的殺意,怕是拿塊兒布都擋不住。
“愛說不說,我以後有的是時間問。虞允文,你大爺的,老子快疼死了,你特麼的還站着。”前一句還挺正常,後一句話立刻就變了味兒,一手扶着潑李三的肩膀,一手指着虞允文大罵道。
這白癡在廳裡喊了一句:我來,葉青本還以爲他會有多厲害呢,還想着能讓自己喘口氣呢,誰知道,剛硬氣的喊話我來,然後就被人趙師雄一拳給打飛了,而且還殃及了人躲的好好的崇國公。
“你不早說。”虞允文急忙從臺階上走下來,扶起葉青另外一隻手,而後看向崇國公問道:“崇國公,府裡不知可有大夫,他這身……。”
“有有有,彭器,快去後院把大夫找過來。”從驚嚇中,漸漸回過神的崇國公趙師崇急忙說道。
而衆人的心頭,包括葉青、虞允文、趙師雄,以及已經被抓的李習之,心頭不由的冒出了一個大大的疑問,好幾雙眼睛一起望向那往後院跑去的彭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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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連着三天三更了,誰手裡還有沒投出去的月票,投給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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