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伯伯回來就好了。”葉青摟着白純纖細的腰肢,感受着衣服下面緊緻、柔軟的肌膚說道。
“什麼意思?”睜開眼睛的白純,望着葉青長長的睫毛問道。
“等白伯伯回來,讓白伯伯推掉你跟葉宏當初的親事,這樣一來,我們之間不就沒有阻礙了。”葉青輕吻着那雪白的臉頰,在旁邊坐下來後,直接把白純抱進懷裡,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嚇了一跳的白純,嬌呼一聲,急忙扭頭四下望去,看着靜悄悄的四周並沒有他人,輕輕的捶了下葉青胸膛,像是怕弄疼葉青胸前的傷勢:“快放我下來,讓人看見了我還怎麼見人。”
“沒事兒,錦瑟在跟前院的幾個丫鬟在玩兒,她不會突然回來的。而且你沒有發現嗎?錦瑟現在可機靈了,每次咱倆單獨相處的時候,錦瑟都會離遠遠的就故意弄出聲響來?”葉青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白純,感受着腿上那渾圓彈性的曲線,看着白純臉色羞紅,好幾次鼓起勇氣,想要把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但終究還是都沒有鼓起勇氣做到。
自己伸手拿起白純的一條玉臂,而後放在自己的脖子後面,讓白純一條胳膊能夠攬着自己,但不想剛剛把緊挨自己的那條胳膊放到自己腦後,白純便低着頭鑽進了自己的胸口,另外一條胳膊,順勢也摟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確定你說的那個香皂,能夠得到皇室的賞識嗎?”白純心念着自己的父親,自從今日葉青說了那錦上添花的事兒後,白純的心情就開始變得迫切起來了。
“七八成的把握吧,總之只要有機會我就不會放棄。明日面聖的時候,我再探探口風,看看太上皇是否對這些東西感興趣。若是不敢興趣,那也得想其他辦法,坐以待斃是行不通的。”葉青的下巴放在白純頭頂,嗅着那秀髮間的幽香,抱着懷裡的佳人,難得享受這兩人安安靜靜的時刻。
胸口的白純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兩條摟在葉青脖子上的手臂緊了緊,臉頰緊緊貼着葉青的胸膛,聽着那有力的心跳聲,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說道:“這樣真好。”
“難得的安靜啊。”葉青也長嘆一口氣道。
夜色裡的微微涼意,讓兩人相擁的更緊,就如同被石化了似的,也不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彼此心貼心的美妙感覺。
葉青並不是朝臣,所以他不可能有資格一大早就得到太上皇的召見,即便是趙構並不用上早朝,但每次早朝之後,總有一些臣子,或者是當今聖上前來德壽宮請教一些朝堂問題,或者是治國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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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純親自整理好衣衫後,葉青便與趙乞兒一同前往皇城的和寧門處,昨日裡王倫並沒有交代他具體的時辰,所以葉青也不敢去的太晚了,只能早早前去,而後在和寧門處,等着王倫出來,帶自己走後門進入皇宮。
臨安城的大街小巷或許會變,但皇城的格局跟建築卻是不會變,望着那長長的宮牆,葉青忍住去目測它到底有多長的距離,馬車在和寧處停下時,只見在和寧門處,已經停下了好幾輛馬車。
雖然這些人葉青一個也不認識,但想必都是跟皇宮關係極爲密切的一些豪門勳貴,不然的話,馬車停在和寧門處,早就被殿前司的護衛給趕走了。
一輛馬車側面那鏤空的錢字,顯得尤爲顯眼,不單在門口那幾輛馬車的最前頭,也是在最中間的位置。
“趙錢孫李,周吳鄭王……。”葉青默默唸着百家姓,心裡則猜測着,那帶着錢字的馬車,是不是跟百家姓排名第二的錢家有關呢?
葉青跟趙乞兒站在把馬車停在離宮門較遠的地方,而後看着帶錢字的馬車上,緩緩走下來一箇中年人,跟那名接他入宮的太監寒暄了兩句,而後寬袍大袖裡的手自然而然的擡起,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就通過寬袍大袖的遮掩,進入了那名太監的手裡。
“你沒事兒念三字經做什麼?”趙乞兒聽着葉青還神叨叨的,於是開口問道。
“怕忘了,抓緊時間背背。”靠着馬車斜了趙乞兒一眼,而後歪着頭問道:“李立方最近在幹什麼呢?我想做掉他,有沒有可能?”
“你……真打算做掉他?但……但現在沒有神不知鬼不覺的機會啊,這傢伙好像知道咱們會報復似的,從那天起,每天出門都有不下十名護衛跟着,而且不是禁軍的人,是殿前司的人。”趙乞兒凝重的說道。
對於葉青想要幹掉李立方的想法兒,他倒是不覺得吃驚,男人嘛,自己的女人受欺負了,要是不給欺負自己女人的李立方狠狠的教訓,這還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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