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裡還發生過金使被刺的案子啊?”湯鶴溪故作驚訝的說道:“聽說如今此案還未了解,不會兇手就是斜風細雨樓裡的人乾的吧?或者會不會就是柳姑娘乾的呢?萬一要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開玩笑的說是柳姑娘是刺殺金使的兇手,豈不是就會給柳姑娘帶來牢獄之災?甚至是香消玉殞的話,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李立方聽着湯鶴溪一驚一乍,連帶威脅的話語,臉上的笑容更盛,看着眼前臉色更冷,甚至是變得有些憤恨的表情,開懷大笑着就要去抓柳輕煙的手,要把她帶到自己的旁邊一同飲酒。
在他看來,幾乎沒人能夠在他跟湯鶴溪這樣一唱一和的威逼利誘下,全身而退,何況這一招他們兩人也不是第一次使用了,自然是配合的極爲默契。
但他們卻不知道,就在湯鶴溪那威逼的話語下,柳輕煙的表情之所以憤怒,完全是因爲想起來葉青,金使被刺一事兒,他們兩人都是兇手,但自己還被那個白癡佔了便宜不是。
就在李立方的手要抓向柳輕煙的手臂,柳輕煙冷着臉往後退時,那扇原本沒有人吩咐,便不會打開的房門,卻是被大大方方的推開了。
“喲?這麼巧啊,兩位也在此啊,我說輕煙妹子怎麼這麼磨蹭呢,我這等了快半柱香的時間了,也沒有盼到佳人的影子,原來是在這兒呢。”葉青推開房門,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而身後的夥計,站在門口跟進也不是,站在門口也不是,交際慌張之下,只好站在門口往裡面探頭看。
“葉青?”
“葉兄?”
李立方與湯鶴溪幾乎同時回頭,同時出聲道。
“兩位這是又跑到這裡欺負弱女子來了啊?但看着沒喝多少酒啊,怎麼就開始耍酒瘋了?”葉青臉上一進門的隨和笑意,在兩人驚訝自己出現的時候,漸漸消失在臉上,換來的則是一絲的不屑跟鄙夷。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真以爲那日的事兒就這麼過去了?”李立方一怒,看着從自己面前走過,而後直接走到柳輕煙跟前,一手攬住柳輕煙纖細腰肢的葉青,雙眼都有些通紅道:“放開你的狗爪子!”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當事人都沒有說話,你操特麼哪門子閒心?”葉青緊了緊攬在柳輕煙纖細腰肢上的手臂,使得柳輕煙整個人,都快要貼在了他的懷裡。
伸長了脖子,在柳輕煙頭頂的秀髮間嗅了嗅,陶醉的感嘆了一聲好香後,沒有理會旁邊的李立方,而是對湯鶴溪說道:“湯公子,今日此事兒你是繼續插手呢,還是打算袖手旁觀?冤有頭債有主,那夜不管是誰的主意,我暫且不追究,但打了白純一巴掌的人,今天既然碰到了,那麼這筆帳我葉青就得跟他算算了。”
“就憑你?不過是一個皇城司的副統領,你敢動老子一下試試!”李立方惡狠狠的道。
“試試就試試。”葉青轉頭,面帶微笑看着李立方。
而後就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臂一揮,一巴掌又狠又準的扇在了李立方的臉上。
啪的一聲,李立方整個人一個站立不穩,腳下踉蹌幾步,直接摔倒在了身後桌面上,隨着嘩啦的聲音響起,桌面上的酒杯、水果、點心被李立方撞的四散飛濺。
臉頰火辣辣疼痛的李立方,有些暈頭轉向、眼前滿是金星,掙扎了好幾次後,纔在湯鶴溪的攙扶下踉蹌站穩。
搖了搖有些暈乎的腦袋,紅着眼睛、扭曲着表情,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怒哼道:“你敢打我。”
“我還敢殺你呢,你信不信?”葉青一手依然摟着毫不反抗的柳輕煙的腰肢,那隻剛剛打了李立方一巴掌的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而後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在衆人目瞪口呆、內心震撼到無以復加的情況之下,直接伸進了柳輕煙的懷裡。
柳輕煙同樣被葉青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能任由葉青的手,從自己懷裡掏出了那一隻當初送給自己的小弓弩。
柳輕煙被葉青攬住腰肢之後,放在葉青背後的手,此刻正暗暗使勁掐着葉青腰間的軟 肉,俏臉向葉青的胸口側了側,低聲咬牙道:“今日這筆帳,我跟你沒完!”
葉青微微低頭,對着柳輕煙微微側過來的耳邊同樣低聲道:“別掐了,老子身上還有傷。要想算賬,也得等我裝逼完這一波再說。”
“裝逼?什麼意思?”柳輕煙在葉青耳邊低語道。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