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葉青抖了抖肩膀,葉小白卻是賴在肩膀上不下去。
“後花園呢。”錦瑟皺着鼻子說道。
而後就開始數落葉小白是個叛徒,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平日裡自己對它那麼好,它竟然忘恩負義的往葉青的肩膀飛。
葉青伸手在錦瑟頭頂,把錦瑟梳的整齊、簡潔的頭髮弄亂,而後便不負責任,不理會身後錦瑟抗議的往後花園走去。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藉着燈籠的亮光,白純看到葉青的瞬間,臉上便立刻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櫻脣輕啓道:“本以爲你今日去趟皇宮很快就可以回來了,沒想到又是一天的時間。”
“找我有事兒?”葉青抖了下肩膀,葉小白這才震動着翅膀,飛停在了白純的肩膀上。
白純絕美的臉上繼續盪漾着微笑,一雙明亮的眸子看着葉青微微搖了搖頭,看着葉青在對面坐下後,才說道:“你的傷如何了?”
葉青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道:“哦,對了,換藥給忘了,現在還來得及嗎?”
“葉小白,你說還來得及嗎?”白純白了葉青一眼,逗了逗肩膀上有些呆萌的烏鴉,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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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葉青再次除去上衣,只是這一次房間裡多了一個錦瑟在旁給白純打下手,所以葉青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趴在牀上,讓白純給自己換藥。
心裡面在羨慕嫉妒恨着李橫的同時,又覺得自己之所以沒有跟白純更近一步,恐怕是跟錦瑟有關,畢竟人家劉蘭兒身邊沒有丫鬟,所以李橫那貨才容易得手。
自己這邊不單有錦瑟這個小叛徒,還有白純心理上的顧忌跟壓力,所以並不是自己不如李橫,而是自己的基礎太過於薄弱了。
昨日裡白純就仔細的看着那大夫如何給葉青換藥,加上今日顯然自己一天又沒少練習,雖然看着葉青背上那嚇人的疤痕,忍不住的還是有些手抖跟心顫,不過好在,葉青在旁邊跟她時不時的閒聊幾句,倒是也讓白純心裡的緊張減少了不少。
錦瑟看着那嚇人的傷疤,總是要自問自答着剛一受傷時傷有多嚇人的樣子,惹得一旁的白純只剩下唉聲嘆氣,雖然她很不願意去想,當初葉青剛剛受傷的時候,那刀傷比現在要有多可怕、多恐怖。
但奈何錦瑟這個煩人精,就像是復讀機一樣,一直在旁邊嘰嘰喳喳,比葉小白叫喚的聲音都還要多。
葉青沒有跟白純說起今日與李立方的衝突,他心裡也知道,即便是說了,也只能是惹得白純自責內疚,跟擔心自己的安危,所以還不如不說爲妙。
或許是因爲一天的忙碌,讓葉青這個大病初癒之人也感覺到了睏乏,所以在白純換好藥,接近尾聲的時候,趴在牀上的葉青,已經響起了微微的鼾聲。
簡單的收拾好東西,小心翼翼的給葉青蓋上新棉花做的薄被,而後示意錦瑟先出去之後,白純便坐在牀頭,望着葉青熟睡的側臉開始發呆。
看的入迷的時候,甚至還會伸出手,輕輕撫過葉青的額頭或者是臉頰。
接下來的幾日,葉青並沒有像那天一樣一出去就是一天,甚至有時候一天都可以連門都不出,至於前往皇城司上差的事情,也因爲元祐渾天儀象一事兒,讓頗有微詞的龍大淵跟林光巢無話可說。
經不住白純跟錦瑟對葉青當初所說的肥皂團一事兒的好奇,在家的這幾天,葉青再次拿出當初自己做新燭時,記錄筆記的筆記本,開始按照早就已經計劃好的配方,試着做起了那香皂與肥皂。
因爲之前有了制那新燭的經驗,所以在實驗起來,比起當初要順利了很多,偶有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從後院的房間散發出來,都會引得白純跟錦瑟歡呼雀躍,興奮的跳起來。
一面試着做那香皂、肥皂,一面則是開始繪製元祐渾天儀象的圖紙,雖然說都已經刻在了腦海裡,但要把這些都原封不動的搬運到紙張上,也是一件費時費力的事情。
自從接下了元祐渾天儀象這復原的差事兒後,麗正門前每天都會有宦官出現觀望,工部尚書李道,也會每天在工部,等着葉青的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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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葉青在他們眼裡,就像是消失在了臨安一樣,一連好幾天都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如此平靜的現象,不單讓趙構都有些心頭冒火,就是李道、湯思退,甚至是左相王淮,都不知道葉青既然接了這復原的差事兒,爲何到現在還是一點兒動靜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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