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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方向來在臨安城是驕橫跋扈慣了,即便是湯鶴溪,提及李立方都是有些頭疼。
若不是李立方過於驕橫霸道的緣故,當初湯鶴溪也不會趁着醉酒之後,拉着李立方強闖葉青的家,最後還打了白純一個巴掌。
再加上這段時間,李立方一直因爲顧及他姐李鳳娘跟太子的婚事兒,故而一直顧全大局,在心中壓制着對葉青的怒火。
這些時日對於臨安城的事情,難得的做到了不聞不問,但無奈,在昨日他才第一次聽說,湯鶴溪在涌金樓失手殺了信王的客卿翁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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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好奇加興奮之餘,以及昨日裡又是除夕,達官貴人顯然是不可能在這一天前往那幾家銷金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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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算準了這個時候,涌金樓不會有什麼大人物後,便跑了過去一邊逍遙,一邊從趙才卿與溫婉的嘴裡探聽,湯鶴溪失手殺人的真相。
一邊幸災樂禍城府頗深的湯鶴溪也有今天,一邊與溫婉、趙才卿等女過着除夕夜,卻不巧碰上了任雷前往涌金樓,與他爭搶溫婉與趙才卿。
斜風細雨樓被葉青打了巴掌,以弓弩射中肩膀後的一幕,被李立方當成了平生最大的恥辱。
如今在涌金樓,當着兩大頭牌的面,李立方顯然不希望這種恥辱的事情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與任雷在涌金樓的衝突也就變得無法倖免。
只是李立方從未想到,自己再一次踢中了鐵板,得罪了看似不起眼,卻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夏人。
而且這個夏人還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夏人,還是一個大宋降將之子,是一個可以說是,對大宋深惡痛絕的夏人。
“你來幹什麼?”李立方看到葉青的第一瞬間,就想捂住鼻青臉腫的臉頰,不過看到葉青那隨和的笑容後,則又緩緩的把手放了下來。
葉青並沒有理會李立方的問話,甚至沒有跟李道打招呼,而是自顧自的掠過眼前的這些人,前往李道待客的中廳走去。
站在中廳的門口,望着杯盤狼藉、一塌糊塗、各種傢俱東倒西歪的中廳,葉青則是連連搖頭稱奇,而後這纔再次走回到衆人站定的地方。
先是像李道、洪遵,包括錢塘知縣王炎行禮後,葉青纔看着李立方開口道:“在裡面被人打的?”
“這跟你沒有關係。”李立方沉下臉,冷冷的說道。
“小子,你是幹什麼的?”任雷看着葉青那輕鬆隨和的樣子,但自始自終卻是從未正眼望向他哪怕一眼,這讓任雷覺得有些被人無視的羞辱感覺,壓着心中的怒氣問道。
在大宋,雖然夏國使臣不如金人那般能夠在臨安橫行無阻,但在他看來,比起江河日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被金人亡國的宋人來說,他這個使臣該是得到尊重纔對。
宋人的刑部侍郎、知縣王炎見了自己,都得點頭哈腰的討好。
即便是闖入他的府邸,打了他的兒子的李道,眼看着就將成爲大宋的皇親國戚李道,此時此刻,不也是對自己忍氣吞聲,絲毫不敢有哪怕一絲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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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打傷的?李尚書中廳裡的東西,也是你們弄亂的了?”葉青回頭,看着任雷問道。
當初王倫就把各國使臣名單偷偷給了葉青,而葉青也把這份名單交給了劉蘭兒背過,用意便是希望在臨安城若是發生什麼事情後,自己能夠掌握到其中的厲害關係,能夠在對待這些使臣時,分得清輕重緩急。
“不錯,就是我,如何?”任雷冷冷的看着葉青,傲然道。
“即便只是私闖我大宋百姓的家,而且還打傷主人,在我大宋都是重罪,何況還是外族人私闖我大宋重臣之家,打傷了李尚書的公子,你怕是得坐牢了。”葉青看着墨小寶再次去而復返,對着自己微微點點頭,而後對任雷說道。
“怎麼?你想拿我報官?大宋朝刑部尚書就在此呢,你問問他敢拿我嗎?”任雷不屑的冷笑一聲,笑聲裡充滿了濃濃的諷刺意味,甚至說完後,還衝着葉青的腳下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