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便是白純環在他腰間的手,因爲這種害羞、難堪、露骨的話語,讓其在葉青的小腹處不滿得擰了一下。
隨後白純緊閉着美目,繼續緊緊抱着葉青的腰,臉頰繼續緊緊貼在後背上,有些難以自持的微微嗯了一聲。
對於男人來說,欲說還羞的女子最是讓人難以抵抗,如同一個同意的開關一樣。
原本緊閉着美目,抱着某人的後背,難得安靜的傾聽着彼此心跳的白純,剛剛害羞的嗯完,就感覺臉頰貼着的後背一動,而後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坐在葉青旁邊的嬌軀便瞬間騰空,而後被人抱進了懷裡。
“啊……你瘋了,她們都起來,一會兒該跑上來了,撞見了看你怎麼辦!”白純雙手推着葉青堅實的胸膛,原本帶着一絲紅暈的臉頰,此刻變得滾燙,就連身子也在瞬間變得燥熱了起來。
“不會的,錦瑟現在越來越懂事兒了,纔不會在這個時候進來的。”葉青把白純柔軟細膩的嬌軀又往懷裡緊了緊,望着那張天姿絕色的臉頰說道。
“不行……嗚……。”白純感覺着自己被葉青抱在懷裡的身子,側着緩緩向牀上倒去,心中瞬間大驚,這個傢伙一大早上起來就這樣,越來越過分了!
只是她剛剛張嘴說了不行兩個字,櫻脣便被葉青印了上去,隨之感受着自己的身體突然被葉青壓在了身下,胸口處那一絲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感覺跟異樣,瞬間向整個身體的四肢百骸衝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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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瘋了……討厭……呃。”喘着粗氣的白純,內心深處那股慾望越來越強烈,綿軟無力的嬌軀滾燙之餘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着,趁着葉青的嘴脣離開,剛要說話便又再次被堵住。
不知是今日前往西湖將要發生的事情,讓白純生出了佔有慾,還是因此而感到有些心傷。
隨着葉青的手撥開凌亂無序的衣衫,鑽進了裡面後,從喉嚨處發出難以遏制的嬌哼聲的白純,第一次主動的以雙臂緊緊的摟住了葉青的脖子。
隨着葉青的嘴從白純白皙修長的脖子開始往下探去,緊咬着嘴脣的白純,十指不由自主的插進了葉青的發間,緊緊抓着葉青頭髮,抵抗着身體深處,彷彿來自靈魂招呼的慾望。
“小姐、公子,該吃飯了。”樓梯處隨着錦瑟聲音傳來的,還有那錦瑟故意加重了的腳步聲。
”啊……。“白純原本緊閉着的雙目突然睜開,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葉青,快速跑到牀的另一頭,雙眸如水、秀髮散亂、衣衫不整的嬌嗔道:“討厭!轉過頭去!”
說完之後,也不理會葉青那如同野獸一樣要吃她的目光,自己率先轉過身,一邊背對着葉青整理快要掉光的衣衫跟秀髮,一邊嘴裡急急迴應着錦瑟道:“這就下來了。”
樓下的樑興跟墨小寶兩人則是吵鬧了起來,樑興以錦瑟爲由逗着臉色漲紅的墨小寶,墨小寶也是極力的反對着樑興的話語,說自己纔沒有呢。
錦瑟撅着嘴看着葉青大搖大擺的從白純的房間率先走出來,但哪怕是房門開合的一瞬間,眼尖的她還是看見衣衫凌亂的小姐,甚至小姐胸前的一抹雪白。
“哼!”錦瑟看着若無其事的葉青,跺着腳哼了一聲,而後怏怏不樂的率先往樓下走去:“就知道欺負小姐!哼!”
“喂,錦瑟你這話就不對了吧?”葉青跟在身後,抓住了錦瑟的小辮子說道。
兩人走到樓梯口站定,看着眼圈已經通紅的錦瑟,葉青急忙撒開錦瑟的辮子,連連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還哭上了啊錦瑟?以前不是也可以這樣拽你的辮子嗎?怎麼?小寶不讓你讓我拽……。”
“纔沒有,跟他有何干系。”小丫頭吸了吸鼻子,惱怒氣急的又跺了跺腳,而後低着頭對葉青小聲道:“公子,您……您能不能以後不要欺負小姐了啊?”
“我沒……爲什麼啊?怎麼了?”葉青看着小丫頭擡起頭後,一臉央求的樣子,疑惑道。
錦瑟看了看樓梯,見白純還沒有下來,咬着嘴脣想了下,最後還是說道:“昨天您出去後,家裡來人了,有宮裡的、還有燕小姐家裡的總管蘇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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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我知道啊,你家小姐昨晚跟我說了啊。”葉青一腦門兒問號,不知道錦瑟此話是何意。
“但……但……。”錦瑟再次望了一眼樓梯,而後才說道:“但小姐沒告訴您,昨天宮裡來的,除了商議香皂一事兒,還帶了皇后的旨意過來,就是皇后今日要在西湖給您做媒。”
錦瑟撅着嘴,神色帶着不滿繼續道:“他們還說長嫂如母,讓小姐今日穿着正式一些,雖然說有皇后做媒,但還要讓小姐也參加,與燕小姐的父親溝通那訂親後的事宜……您昨天離開後,小姐一個人在房間裡默默流淚了好半天,還特意囑咐我不準告訴您。”
兩人聽到樓上傳來白純的腳步聲,葉青急忙一拉錦瑟的衣袖,一邊往院子裡走,一邊聽錦瑟繼續說着昨天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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