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又看了一遍小書箱裡,已經完全備的齊全的文房四寶等物件,葉青也不得不感嘆,若是自己真有真才實學該多好啊,如此也就不會辜負這價值不菲的一箱子物件了。
拋去腦海裡剛纔樑興那一副鄙視自己的嘴臉,緩緩走到二樓的書房內,白純忙碌的身影恰巧從臥室走進書房,手裡赫然也是帶着一個書箱,而葉青的眼前書桌上,此時也是擺滿了文房四寶,顯然是白純正準備把這些裝進書箱裡,給葉青明日參加科舉用。
看了一眼在書桌前審視那些東西的葉青,白純放下書箱,手上一邊收拾着桌面上的東西往書箱裡放,一邊給葉青叮囑着明日別忘了,儼然如同一個賢內助般。
“紙也是最好的紙,也不知道用的上用不上,總之都帶上吧,今日我跟傾城跑了好幾家纔買齊的,不管考的如何,記得帶回來,別考完之後就給扔了,這些都花了不少錢呢。”白純蹲下身子,往書箱裡整齊的擺放着桌面上,她剛剛都清理過的東西。
雖然有些已經被無聲的葉青弄亂了,但直起身來的白純,也只是看一眼葉青,而後再從葉青手裡奪過來,再次蹲下身子往書箱裡擺放着。
“瞎子點燈白費蠟。”看着忙碌的白純,特別是起身、蹲下的時候,露出的嬌軀完美曲線,葉青的腦海裡,一直回放着昨夜裡,在這間書房內發生的一切,以及白純那雪白柔媚的嬌軀。
“一襲青衫,綸巾、靴子都給你放臥室裡了,綸巾不會系,明早起來後我幫你係好,只是你切莫再弄散了就是了,覺得有些勒頭皮也得忍着,慢慢習慣就好了。人家都成,怎麼就你不成了真是。”白純白了一眼,言語消極的葉青,賢惠的說道。
“你不用弄了,樓下書房已經有人送過來一套了。”葉青看着書房門口,錦瑟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急忙問道:“怎麼了錦瑟?”
“公子,樑管家說要不要在今夜放一些爆竹煙花,以示慶賀,爲您明日的科舉討個好彩頭,祝您高中。”錦瑟一邊說,一邊偷瞄了一眼蹲在地上收拾書箱的白純,神色之間多少顯得有些心虛。
顯然,她們想要放煙花爆竹,並非真是要給葉青這個“士子”慶賀,估計大多數心思,還是因爲元日的煙花沒看夠,還想玩兒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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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就是敲鑼打鼓我都沒意見。”葉青雙腳直接放在了桌面上,被站起身的白純一巴掌又拍了下去。
“敲鑼打鼓是明日之事兒,是明日公子前往貢院時,在門口爲公子您送行的時候的安排,樑管家已經都安排好了。”錦瑟見葉青並沒有拒絕她們放煙花,立刻有些喜上眉梢道。
“真特麼的……。”葉青剛想三字經問候樑興,就被白純瞪過來的眼神,制止着硬生生把三字經憋回了肚子裡。
平日裡無論葉青怎麼說話都成,但今日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家裡頭每一個人處處都以士子的高標準、嚴要求來對待、要求自己,就差讓自己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一絲儒生不疾不徐的韻味兒了。
“那公子……我……我們去樓下放煙花了啊?”錦瑟臉上的興奮之情越來越濃,看着葉青點頭後,又把視線放在了收拾好書箱,剛剛直起腰的白純身上,就等着她家小姐點頭答應了。
忙活了半天的白天,長出了一口氣,甩了甩忙活了一晚上後,有些痠痛的胳膊跟肩膀,而後看着錦瑟那迫切的目光,點點頭便讓她們去玩兒吧。
歡呼一聲跑下樓的錦瑟,自然是驚起樓梯欄杆上一直在靜靜思考鳥生的葉小白一個激靈,隨後拍着翅膀就飛進了書房內,落在了葉青的肩膀上,警惕的鳥頭來回在葉青跟白純身上游走。
“誰送來的?”白純捶了下自己的肩膀突然問道。
“啊?什麼啊?”葉青的食指上,葉小白兩隻爪子緊緊扣着,在葉青手臂來回上下左右移動時,一直保持着平衡,時不時還得意的扭頭看看葉青,要麼就是在葉青急停、急轉時,偶爾扇動兩下翅膀。
白純在書桌對面坐下,聽着樓下漸漸變得興奮吵鬧的錦瑟幾人的聲音,蹙眉道:“樓下的書箱啊,誰送過來的?”
“哦,那個啊……。”葉青心頭,不知爲何面對白純的問話莫名有些心虛,食指一挑,極爲默契的葉小白立刻便再次飛到肩頭,而後才繼續對着白純說道:“一朋友送的,肩膀還難受啊,我幫你按摩幾下吧。”
說罷,葉青便起身,走到白純的身後,雙手搭在白純那柔弱綿軟的肩膀上,開始輕輕的幫着白純按摩。
“唉……。”沒拒絕葉青提議的按摩,心底生出絲絲羞澀跟渴望的同時,白純嘆口氣煞風景道:“若是明日你要是能夠憑藉真才實學考取進士,也算是給葉家光宗耀祖了,但你……。”
“不是,你到底是我媳婦還是真要把長嫂如母的身份繼續下去,我怎麼就不光宗耀祖了!別管過程,只看結果不就好了嗎!”葉青從身後捧起白純的臉頰,望着那精緻到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頰,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後在樓下煙花照亮窗外的瞬間,在白純輕輕閉上美眸的瞬間,緩緩低下頭向白純的櫻脣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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