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你就是。”白純笑着對錦瑟說道。
慫包瞬間癟着嘴,死皮賴臉的拽着白純的胳膊,開始了讓葉青瞬間感覺到肉麻,以及雞皮疙瘩掉落一地的諂媚言語。
如同往常一樣,幾個人圍在一起吃晚飯後,墨小寶跟着樑興便開始日復一日的被操練,錦瑟則是跟紅樓,要麼是殷勤的給樑興倒茶,要麼就是擾亂着樑興閻王一般盯着墨小寶的眼神。
總之,在錦瑟的慫恿下,紅樓跟着錦瑟一直鬧着樑興,目的就是爲了能夠讓每天跟着公子跑了一整天,累的跟條狗似的墨小寶,有時間多休息一會兒。
但每次往往都是反作用大,所以最終受苦的,還是墨小寶,時不時因爲錦瑟的擾亂,最後讓樑興給他加重了各種訓練的量。
二樓書房裡的葉青與白純,也是同往常一樣,白純會把如今香皂等事物挑重點跟葉青說上幾句,或者是問問葉青所說的那香水,到底是真的會比香皂還要好嗎?
今日卻是有些不同,因爲是葉青第一次真正的上朝,不同於往日皇城司統領這個身份進出皇宮,所以即便是等了葉青很久的白純,爲了慶祝葉青上朝,還是跟着大夥也喝了一些酒。
此刻的臉頰上帶着一絲的暈紅,時不時把今日前往燕府裡跟燕傾城的事情說上一說,或者是說着燕鴻淵對於大婚之日時,該有的一些要求等等。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日先是跟關禮、華年兩口子喝了不少酒,而後回到家,因爲錦瑟的話語,葉青又跟樑興喝了不少,所以此刻看着臉頰略帶紅暈的白純,覺得是比任何時候都要讓自己心動。
彷彿是察覺到了葉青異樣的眼神,有些茫然的從手裡的賬簿之上,把一雙明亮的目光挪向葉青身上時,就看見葉青放下手裡的茶水,直直向她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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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葉青,就彷彿一同衝出牢籠的野獸,身體之中那股挑逗過鍾晴後的慾火,這幾日就從來沒有真正熄滅過。
加上今日又跟李鳳娘鬥智鬥勇,先是李鳳娘頗爲挑釁的轉動杯沿,順着他喝過茶水的地方,把那雙紅脣印了下去,而後又是他故意的抓痛了李鳳孃的大腿,最後又伸向了其翹臀之上。
這樣的撩撥讓葉青心中的慾火只是越來越盛,所以此時看着溫柔如水一般的白純,葉青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慾望。
一把抄起白純的腰身,隨着白純低聲驚呼了一聲,葉青便向着白純的嘴脣吻了下去。
隨着白純呼吸急促的按住鑽進她衣服裡,撩撥的她身心亂顫的手,櫻脣輕咬着葉青的耳垂,羞澀的呢喃道:“燈。”
隨着葉青一腳踢翻從桌面之上掉落到地上的蠟燭,而後一腳踩滅之後,瞬間書房裡變得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的情形下,那張寬大的桌面上所有的東西,被白純的身軀霸道的全部趕了下去。
“葉青……。”白純緊閉着雙眼,一雙手緊緊的抓着葉青的頭髮,感受着耳邊傳來葉青粗重的喘息聲,任由自己的裙帶緩緩被葉青解開。
低聲喊了一句葉青之後,躺在桌面上的白純整個人都在顫抖着,唯有緊緊抱住、抓住那開始從自己脖頸處開始往下的頭顱,彷彿才能夠讓心中的空虛得以填補。
擺出一副任君採擷樣子的白純,能夠感覺到胸前被葉青抓住時的顫慄感,跟整個人如同要魂飛魄散一般的飄然感覺。
夜色朦朧,窗外的月光漸漸移動,一縷月光從原本窗戶的縫隙射進二樓漆黑的書房內,雪白的白純身上在葉青的懷裡,彷彿多了一絲聖潔,但彷彿又多了一絲柔媚與風情的女人味兒。
微微有些痛的感覺,依然縈繞在白純的身體內與腦海中,整個人赤裸着身子摟着同樣赤裸的葉青,書房裡的春意在兩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望向彼此的同時,再次變得盎然起來。
院外的錦瑟不經意的擡頭,看着不知道何時變漆黑一片的二樓書房:“咦?今天怎麼公子跟小姐休息的這麼早,不會吵架了吧?”
葉青吻着白純已經有些微腫的紅脣,撿起撿起腳下的長袍裹住白純後,再次抱進懷裡:“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葉青的女人了。”
“嗯。”白純摟着葉青的脖子,一雙雪白的手臂依然摟着葉青的脖子,滾燙的臉頰貼着葉青滾燙有力的胸口,低聲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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